蒋离离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呢喃道：“凭什么女人要攻略男人，男人却享受女人的服务？你看看方悦，她跟条狗一样围着赵立明。上一世的我，也是这样。凭什么，女人要围着男人转？”

朝夕陷入了沉默之中，良久后，她说：“你想我帮她吗？方悦并不值得你同情。她用这种办法不止伤害过你，还有其他人。”

“你可以原谅她，但其他人能吗？蒋离离，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好运气。”

朝夕只觉得讽刺，受害者居然觉得加害者过得太惨，心疼她。

蒋离离看向朝夕，自然看到她眼中的意思。

只是，她没有急于辩解，她说：“朝夕，你有办法不让这些人出现吗？”

“不能！”

朝夕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

她可以在下面吃几个系统，当个小零食。

却不能在从源头解决此事。

因为大家都是同类，有的人喜欢请帮手，她只是自己下场而已。

“原来不行。凭什么，我们就要当物件，当宠物，任那些系统把玩，逗趣，毁灭。”

相对于方悦的恨意，蒋离离更恨系统。

情蛊，主角光环，这些东西都是系统拿出来的。

朝夕笑了，她觉得蒋离离很天真。

“系统有很多种。有的系统有特定的剧情。有的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像方悦的系统，她就是只要达到好感度100就算是完成任务。当然了，她想完成支线任务，达成虐文女主的成就。”

“不过，她不想将自己的自尊放得太低，太贱。所以，你就是最好的工具，成为她的踏脚石。”

“她现在像狗一样，匍匐在赵立明周边。那是没你的牺牲。蒋离离，你可真大度。”

朝夕语气中流露出讽刺之味，甚至对自己的蜮产生了怀疑。

难道，她的蜮有净化心灵，驱散心中的怨气。

蒋离离脸黑了，这些日子被按在蜮中刷题，让她久违的收回了一丝良心。

当看到方悦像曾经的自己的时候，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妈的，凭什么，凭什么女人要像狗一样，获得男人的好感度。

“我不是心疼她。只是觉得不服气，凭什么女人要攻略男人，为了攻略男人连脸面都不要了。”

蒋离离不懂，为什么要为了任务，为了男人，连脸都不要了。

“脸面？脸面算什么？蒋离离，自小，你就生活富裕。你并不知世间的疾苦有多少。”

“脸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方悦，她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她，来自其他世界。”

“她因为有不甘，所以被系统捕捉到了。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回家，或者是其他东西。”

“如果，不是她的身上有其他怨气，我是愿意跟她做交易的。”

对于朝夕来说，像方悦的行为对她并无伤害。

如果不是她的灵魂沾染了怨气，多少要跟她做交易。

“有些人啊！为了活着已是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世间苦难多，朝夕见过不少。

像蒋离离这种天之骄子被拉下来的人也多。

蒋离离沉默不语，回到蜮中，继续刷题。

心里对方悦和系统依旧充满了恨意。

刚才的话，不过是恻隐之心。

被朝夕打击后，那点恻隐之心就消失了。

......

......

这日，朝夕从学校出来，因为想去买几份试题拿回去给蒋离离刷。

学校旁边的小巷，那是事故多发地带，也是剧情聚集地。

朝夕站在巷口，看着里面有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被人拳打脚踢。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还没等那几个黄毛说话，便直接踢过去，将几人打倒。

“臭婊子，你敢打我。”

领头的黄毛怒吼道，看向朝夕的眼神闪过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