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接下来老板还请多多指教。”林凡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面上不经意浮现喜色。

虽然这点不值得庆祝，但是凡事开头难，他总算是克服了。

“放心，保证教会你。”卖鱼老板拍着胸脯说，反正他是靠卖鱼为生，又不是杀鱼，这点技术的事情无所谓保不保留。

再说了，别人学会了或许会更加关顾他的生意也说不定呢？

“接着去鳞片，可以拿刷子，舍得的话也能用胡萝卜，不过我一般都是直接拿刀。”说着，卖鱼老板示意性拿刀在鱼身刮动，一片片鱼鳞落下。

“鳞片刮得差不多了，就在头和身相连的位置用刀割出一个口子，鱼尾也尽量割一刀，然后——”说着，卖鱼老板伸出两指探入头和身之间割出的口子里，又用刀背轻拍鱼身，片刻，一根白线从鱼体内被拉出，接着他倒扣两面鱼鳃，用手在里边挖出一堆掺血的器官，又用刀在鱼两面割出一刀刀口子，然后在背部开刀，沿着脊柱上方划开，最后清除其中内脏，洗干净。

“哈哈一不小心就做完了，本来鱼头的话是最后一起切开的，但你是初学者嘛，最好还是死的比较好处理。”

“说了这么多，看了这么多，你看明白了吗？”卖鱼老板问。

此刻的他就如上课的老师让听讲的学生起来回答问题。

“嗯。”林凡看得很认真，比上课听讲还认真。

“那要试试吗？”卖鱼老板又问。

“可以吗？”林凡有些惊讶。

“活鱼没有，死鱼还是有一只的，你很走运，本来我都打算扔掉的。”老板从一旁隔开的水池捞出一条鱼，泡也不冒，确实是死的，无疑。

“你慢慢试，我先帮你把这鱼装好，等下你直接提走就行。”卖鱼老板取来袋子，把切好的鱼和鱼头分开装好。“鱼头的话，最好还是煲汤，营养价值丰富。”

林凡注视着死鱼，取过冲洗的刀，开始处理。

一步一步，直到最后卖鱼老板也没有发声提示，更没有帮忙。

一条被林凡一分为二的鱼新鲜出炉。

“不错，你很有天赋嘛！有些大人第一次都做不到像你一样冷静，果断。”收尾后，卖鱼老板不禁赞叹。

“都是你教得好。”林凡谦虚回复。

“少来，拿着这两袋快回家吧，鱼就要新鲜才好，鱼肉也是一样，对了别忘了你那些蔬菜。”

林凡笑着接过卖鱼老板递来的袋子，从一旁取回自己的蔬菜袋子转身离开。

他收获很大，但还远远不够。

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

林凡回到家第一时间把菜都塞进冰箱，不用他多说，母亲下来看见了自然会处理。

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这个上午，林凡过得很充实。

不仅杀了鸡鸭鱼，就连猪和牛，他也都处理了一遍。

不过林凡是真的没有想到，处理是真的很费时间。

光是猪，牛，他的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还是有人帮忙，教导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