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阵势浩浩荡荡,沈楹趁机单独去找应帝,她想要借皇上之手为妹妹报仇。
应帝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楹:“你来找朕,所为何事?”
“皇上,您可知臣妾妹妹的事?”沈楹试探问道。
应帝眼珠转了转,在回想着,他道:“沈尚书痛失爱女,其女因病逝世?”
沈楹行了叩拜大礼,但没有说一句话。应帝很诧异沈楹为何要这般。
沈楹突然仰头道:“皇上,臣妾的妹妹并非因病逝世,乃是被人所害!”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之前,臣妾也以为妹妹是因病而亡,但是后来才发现,是被人所害,而那人,正是陈御史的女儿陈之云!”
应帝有些惊讶,声音沉重:“你妹妹是被陈御史的女儿所害,那她与你妹妹有何深仇大恨,竟要下此毒手?”
沈楹决然道:“陈之云爱慕傅越王多年,想必不止那些女娘们知道,皇上也知道,因为那次在淑贞皇后生辰宴上,傅越王与我妹妹一见钟情,之后还谈论了婚事,但陈之云知道后万分嫉妒,因而起了杀心,她买通我沈府里的婢女,在我妹妹饭食里下药,最后...无药可医,毒害身亡。”
陈之云爱慕傅越王应帝确实知道,但爱慕傅越王的人可不少,都想得到他的青睐,应帝怎么也不敢相信,堂堂陈御史的女儿居然有这么大的嫉妒之心,甚至痛下狠手,真是前所未闻。
应帝认为,仅凭沈楹一面之词,不足为证,他盯着沈楹:“口说无凭,你又是从何而知?”
沈楹从沈府回宫的时候就拿上了那一包药末,她从身后掏了出来,双手高高举着:“臣妾有人证,也有物证,沈府里的春瑟就是为我妹妹送饭食的,她已经全部交代,并将陈之云给她的药末拿出来了。”
应帝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沈楹手中的药末,没认真看,他冷道:“一包药而已,不足为证吧?”
沈楹又道:“那人证呢,皇上也不信吗?”
应帝驳回:“朕从街上随便拉个叫花子,让他说什么他也会说,难道这就是人证了吗?”
应帝一直很重用陈御史,陈御史可谓是应帝面前的大红人,能说会道,条条有理,也喜欢拍点马屁,但确实对应帝忠心耿耿,在正事儿上是从不含糊,以至于应帝偏袒于他。
应帝只当沈楹在胡搅蛮缠。
谁料沈楹早有准备,冷静的说道:“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以再查查碧华城的齐医师的户本,今年二月,齐医师平白无故的在连祁城多了两套府邸,之前他给臣妾妹妹诊病,说只是沾染了风寒,但没过半个月,臣妾妹妹就死了,却又碰巧,在臣妾妹妹死后,齐医师多了两套府邸,连祁城的府邸是何等贵,他一个医师怎么会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