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知许久没觉得心中如此开心,便带着苏磬竹来到了一间酒楼。
“怎么不回家?”苏磬竹问道:“厨房应该都已经做好饭了。”
陆玄知为苏磬竹倒了一杯酒:“你不是爱喝酒吗?今晚我陪你,喝个够。”
看着面前被倒满的酒杯,苏磬竹狐疑的看着陆玄知:“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之前不还对我爱搭不理么?”
陆玄知只是笑笑,并没有答话。
“陆玄知,你就是要多笑。”苏磬竹道:“别整天板着一张脸,都不好看了。”
苏府。
待人走完后,苏牧这才和柳如玉说上话。
“你说说你,那些东西你就自己留着或者变卖掉也好啊?怎么还当嫁妆送给袅袅了?”
柳如玉自然也是不服气:“那些首饰都是个顶个的好,我也是想让袅袅风风光光嫁出去不被人笑话呀,老爷将这些东西给我时都说了随我处置,现在污了老爷的面子了,老爷就知道指责我。”
“夫人!”手下跑进屋内。
“怎么了这是?着急忙慌的。”柳如玉不满道。
手下气都还没喘匀,硬是憋了回去:“店铺那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店铺都还给苏磬竹了,发生点事才好呢。”
手下摆摆手:“不是这样的,是昨夜一夜之间魏氏开起来的那些商铺,就在刚刚又全部撤走了,小的待他们搬走后进去看了看,店里搭建的东西全是临时的!”
“什么?!”柳如玉一掌拍向桌子:“那些闹事的呢?今天去了吗?”
手下摇头:“没有,今日那些闹事的人影子都见不着了!”
柳如玉气的咬牙切齿:“苏磬竹,我居然着了你的道...”
“此事光凭磬竹一人,不能做到。”苏牧开口:“魏氏怎么会帮苏磬竹对付我们?”
柳如玉冷笑一声:“听闻前两日苏磬竹在一家丝绸铺子为魏家大小姐魏央央解了围,手段真是高啊...”
酒楼内。
苏磬竹自知喝不了多少酒,便让小二上来了不那么烈的桂花酿。
她今日突然发现,陆玄知平常不怎么见他喝酒,但实际上他酒量很不错,一壶陈酿下去后,脸色竟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酒楼下一阵骚动,苏磬竹打开门探过头一看,眉头微微皱起:“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礼王。”
这礼王殿下出手是出了名的阔绰,去哪个店,就会把店里所有人的单全给买了。所以这些顾客都对礼王是纷纷赞赏。
“真会笼络人心呢。”苏磬竹评价道:“看来咱们要多点些好菜了,别浪费了人家礼王殿下的一点心意。”
“不过是扮演纨绔罢了。”陆玄知轻声道:“我这父皇生性多疑,登基之前手刃了自己数十名兄弟,连年仅五岁的弟弟都死于他手,礼王能活下来,除了是他与父皇同母以外,还有一个特点。”
苏磬竹抢过了话头:“对皇上没有任何威胁?”
“是。”陆玄知点点头:“礼王给人的感觉便是纨绔,花天酒地与世无争,对皇位没有任何的觊觎。”
苏磬竹犹豫了一会儿,回想起上一世,礼王为陆云霄铺路顺利登上皇位的事:“不见得,有的人,野心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