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候经纪人过来和自己简单谈了一下,询问着是否习惯。
郑恩轩正好怀疑她的身份,就简单试探了一下,对方被他的气场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来不是「玄武」的人。
郑恩轩绝不甘心只当个棋子,他深知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虽然玄武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作为报答郑恩轩一定会帮他和组织对抗。但也必须防一手,留好后路。
回到正题。对方这次来好像提到了什么...回归?郑恩轩了解到大概是妹妹的偶像团体要登台表演了。除了口头支持,他也不知道做什么能帮到她们,就索性...给她们做点后勤工作好了。
最近的活动经费到手,再加上自己这总监职位的工资,也算有点钱,但不多。
那...干脆去会会老朋友,从他那里借一些吧。
「玄武」可从来没说过不允许自己主动出击吧?
郑恩轩收拾行装,提起一根铁棍塞进了背包,压下鸭舌帽,朝着黄狗的地盘走去。
下午场子的人极少,几乎都是看场子的坐在那。
郑恩轩缓缓走向前台,酒保疑惑的看向他,同时一个西装男人的手也搭上了他的肩膀。
“小子,下午不营业,找茬就滚出去。长得就一副欠打的娘娘腔样。”
郑恩轩眼角颤抖,本来只想来敲诈的。
“放轻松,何必那么紧张呢。”郑恩轩微笑着转身,捏住男人的手腕,顿时发力反手一转,男人瞬间捂着手腕跪在原地哀嚎。郑恩轩一脚踩在男人的后背上,他趴在地上像只死狗一般喘着粗气。
“有不怕死的砸场子了!”瞬间近十个手持甩棍的男人围住了郑恩轩,可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黄狗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啧啧,老大是条狗,你们这群狗崽子也是见人就咬,教的不错。”郑恩轩嗤笑一声,从吧台上随意拿下一瓶香槟给男人开了瓢。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齐冲了上来,郑恩轩一脚踹出,同时抡起折凳就和其中一人打了个亲切的照面,当场放倒一个。
很久没有放肆战斗过的郑恩轩也不会再因为自己的原则而留手,打的有些眼红的他甚至连无辜的酒保都没有放过,直到他跪地求饶为止。
眼神恢复了清明,他这才发现...十多个人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而自己的头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酒瓶,流血了。
“认识这是什么吗?”郑恩轩抓起酒保的衣领,像提小鸡崽一样的把他径直提了起来,向他展示了「玄武」堂的标志。
典型的阳谋。如果嫁祸给其他堂口,那该死的青蛇一定会看出来的。干脆不如就实话实说,反正「玄武」一直以来都和「白虎」相当看不惯,小弟之间有些摩擦也很正常。
他捣蒜般点头。
“敢问...敢问老大的名字,这样...我也好跟上面交代。”
郑恩轩笑了。
“你真的想知道?”
那笑容看的他有些发毛,眼前的男人好像真的会杀了他。
“不问了...不问了!保护费您请收下,放过我们吧...”
“告诉黄狗一声,兄弟我只是来借点钱花的。”郑恩轩拍了拍酒保的脸,转身离开。
“贱种。”开门之前,看着那个趴在地上因为嘲讽自己被开瓢的男人,郑恩轩用他擦了擦皮鞋,这才离开了这家酒吧。
...
“狗哥...是「玄武」那边的人来砸场子了!兄弟们都被他打伤了,酒吧也被砸的稀巴烂...对了,他还说,自己作为老朋友,只是来借点钱的...”酒保显然还没有从恐惧中脱离,打电话的手都颤颤巍巍的。
“「玄武」那边?我什么时候惹到这群人了?”黄狗不理解的问。
“我们要不要上报给...虎哥?”
“算了,小打小闹而已。我会查清楚这家伙到底是谁的。”黄狗扔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