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话说明白的牛二，得意洋洋地看着方宸，就等着对方掏钱了。

早晨一开始路过这里的时候，还以为就是普通的茶水，免费就是个噱头。结果在开口巷晃荡了半天，从那些修仙者的闲聊中得知，那茶水还真是仙家灵药。

牛二当时就觉得那小摊老板是个傻子，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嘛。

修仙者要脸，我牛二可不要。只要我喝得够多，就不信那老板不心疼。

正常人应该都会掏钱止损，区区两块灵石，怎么想都比一杯‘补气灵液’便宜吧？

“怎么样，老板，很合算吧？”牛二已经开始幻想着晚上怎么和帮里的兄弟们炫耀了。

方宸装着想了一会，转头看向汐月，“汐月，给客官满上。”

“宸哥哥，他......”汐月气呼呼地指着牛二。

牛二也没反应过来，这小子不会真是傻子吧？

见方宸没有反应，汐月只得再从木桶里装了一壶兑水可乐，给牛二满上。

“小子，你可看好了，爷这一口下去，你五块灵石可就没影了！”

牛二气急败坏地一口灌下，喝完还朝着方宸亮了亮杯底，极其挑衅。

“汐月，再给客官满上。”

就这么一个人倒茶，一个人灌水，不知不觉中，方宸的摊子前已经围了不少看好戏的路人。

第二十杯茶水下肚，牛二忍不住打了个饱嗝，胃里晃荡晃荡的，差点没一口水吐出来。

“小子，这可是二十杯了，一百灵石就被我喝下去了，你真的不考虑考虑？”牛二摸了摸肚子，说话都有些费力了。

“各位街坊领居，我玄清门弟子向来说话算话，说了免费畅饮，就绝不收大家一分钱。”方宸环视了一圈围观群众，大义凛然地说道，“我就是亏得底裤都当了，也绝不能砸了师门的招牌。”

“今天我就是给家人们送福利来的，大家想喝的尽管来，小子绝没有半个不字。”方宸大手一挥，“汐月，给这位客官继续满上。”

汐月此时也看出了方宸的主意，笑呵呵地给牛二满上。

“客官，请、慢、用。”

想想也是，方宸的这兑水可乐，里面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一撮糖和盐了，水就是井里挑来的，又哪会被喝水喝到破产呢？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一听方宸这话，那叫一个激动。如今这世道，哪见得着这么大公无私的人呐？

一时间，欢呼声四起，到处都是“老板大气”的声音。

被围在中间的牛二此时也有些发怵了，只能忍着腹胀感硬灌了下去，额头上已经浮现出了一层汗珠。

“汐月，喂客官喝茶。”

方宸可不打算放过牛二，汐月也是乐在其中，扶着牛二颤抖的双手，帮着把兑水可乐给灌了进去。

“客官，你没事吧？”

看着半蹲扶膝的牛二，汐月貌似关心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之上，轻轻拍了下。

“呕~~”

牛二只感觉被人用力往下一按，圆滚滚的肚子被这么一压，喉咙处的肌肉再也压制不住，哗啦啦吐了一地。

“咦~~，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