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晌午,就于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飞白羽和夜姬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凌笑前段时间刚离开的酒楼内。
飞白羽找遍酒楼各处,丝毫没见凌笑的人影,抓住了一个路过的小二,大声质问凌笑去了哪,吓得小二胆破,店主见状,赶紧上前来递给飞白羽一封信笺,封面写着凌笑留。
夜姬把信要了过去,拆解开看,信上就写着一句话:夜老大、飞兄,我凌笑需要的是兄弟,不是担事人。魅影,我会尽全力带回来的,最后容我道个歉,对不起!
夜姬盯着那封信一动不动的,急的飞白羽直接把信抢了过来,待他把信上的字反复念了念,折收起信放入袖口,二话不说也不管夜姬,转身就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夜姬一下子拉住了他,“你要干什么?你可要想清楚,就算是你的宗门——罗云门都不够资格冒犯夏侯世家的”。
“我…我不管!”飞白羽略微迟疑的顿了顿后,挣脱夜姬还要往外走,去找凌笑。
夜姬用暗劲拽回飞白羽,一巴掌直呼在他的脸上,飞白羽被抽打在地,愤怒的瞪着夜姬的那双金瞳说道:“你怂,可以!但不要阻止我”。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了,现凭我们俩真的太过无力了,可不要望了我的梦染江山,还就不信了,浮屠山第八少的名号再加上各宗派长老的亲孙和真传弟子拼不过他一个夏侯世家”,话虽这么说,但还真就拼不过啊!
多了一些可能,飞白羽也再不冲动独去了,推着夜姬就往外搡,去召集兄弟们来票大的——挑衅夏侯世家。
再说凌笑,面对横飞而来的“攻击”,他带动浩炁,挥手之间把那碟具击的崩裂,壶内的酒水四散的酒向房间每一处。
凌笑驻身在这酒水雨中,目光炯炯的盯住桌子另一边的夏侯素挽,手中攥捏着一团闪烁的莹红浩炁。
而夏侯素挽也不管她衣服与秀发被酒水打湿,灵动的大眼瞪着凌笑,嘴也鼓上个包子,似欲要喷出火来。
大眼瞪小眼的时间内,凌笑的面部突然变得潮红了起来,像喝醉酒样的粉里透红,他收了手中的浩炁,全身如蛇一样变得柔动,举手猛抓脸颊,抓着抓着,竟又解了自己的上衣。
夏侯素挽后退了几步摔在床上后对凌笑威胁:“你…要干嘛,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喊一声,你就被我的幽蓝卫给劈了,你…别过来啊,啊~”
“鬼吼鬼叫的,我不想对你干嘛,只不过痒啊~痒~痒死我了”说话的同时,又扯下了一件衣裳。
“痒?”夏侯素挽听了凌笑的解释,细细的望了会发痒癫狂的凌笑后,一下子跳起惊叫:“我知道了,你这是中了醉生梦死,那是种微型符阵,只要一动用浩炁,就会使他融入身体内,散发出奇痒”
“不要告诉我它的由来,我要解决办法,解决办法,痒啊~”凌笑抓痒抓得眼都红了,直躺在地上打滚。
“呃……呵呵!”夏侯素挽尴尬的笑了笑,对凌笑说:“据我所知,并没有解药,办法嘛,也简单,忍忍过去就行了”
从夏侯素挽那得来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时,气得他瞬间都不痒了,只想过去一巴掌呼死她。
但好歹知道了方法,凌笑忍痒起身盘坐,闭目咬牙,嘴唇来回上下抖动,胡念的什么也听不清。
夏侯素挽憋住笑,换了个姿势爬躺在床上,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凌笑,时不时还银铃一笑。
……半个时辰过去,凌笑睁开了双目,嘴里也安静下来,低头把之前脱掉的衣服又重新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