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上官浅突然有些心酸:“我....我有些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在角宫,她曾做小伏低讨好于他,为他做饭、研墨、种花,也曾试探过他对自己的感情,也询问过是否会一起联手对抗无锋,可.....
“我不值得他信任,但凡对宫门有一丝危害,他都会举刀相向。不然,他就不会不告知于我,半月之蝇无毒,也不会联合云为衫做局欺骗我。”
凤夫人若有所思,随即轻轻一笑,上官浅从来没有恨过宫尚角,她清醒的知道身处不同阵营的无可奈何,她介意的是自己从未看清过宫尚角的真心。
她劝慰上官浅:“角公子他是不敢赌,宫门当年的教训太过惨痛,成年男子几乎全部丧生,留下妇孺孤儿。若你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嫁给他,一定会幸福。”
凤夫人打趣道:“你看他把宫远徵养得多好,干净利落,是个会照顾人的温柔之人。”
上官浅被凤夫人逗笑,想起宫尚角给自己住最大的房间,置办那些锦衣华服和首饰,脸上不自觉浮上些许红晕。
凤夫人又继续说:“今日不同往日,你不用刻意伪装自己,委屈自己,他也不用时刻提防你,试探你。彼此相知相惜,人生路漫漫,能遇到共同进退之人太难得。”
一阵清风拂过,脆响的铃音拉回上官浅的思绪,她又落下一颗白子。
“角公子没有与徵公子一起前来,是不是回宫门了?”
宫尚角点了点头。
上官浅又问:“泄露他们行踪的人找到了吗?”
宫尚角捏着指尖的棋子沉思了片刻才回道:“此人应当跟无名一样,在宫门沉寂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