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骗不了我。”
“如果那晚真是我,你就不怕我告诉秦戬,你今天说了谎?”
“你会吗?”
“谁知道呢,看我心情。”
“你……”
“所以,管好你自己,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说不定真管不住嘴。”
严心悦看着安音走远,手紧攥成拳,长指甲陷进掌心。
三天后,福叔陪着阎永超走进秦家主屋,纯中式的装修,低调的奢华。
秦家老爷子秦鸿章站在走廊下喂鸟。
“老爷子,阎医生来了。”福叔上前。
秦鸿章点了下头。
阎永超走到秦鸿章面前,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在桌上,拿出里面的报告,双手递了过去,“老爷子,这是那个姑娘的报告。”
秦鸿章搁下鸟勺,接过福叔递来的老花眼镜,才接过报告。
“和在地窘发现的血样,完全吻合。”阎永超指着报告数据给秦鸿章看。
“这么说,就这个姑娘了?”
“按的结果来看,应该是……”
福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那晚去地窖明明是安音,怎么就变成了严心悦,而且居然还对得上。
但阎永超医术高明,做事又极为谨慎,不可能弄错,而且阎家祖孙三代都是秦家的私家医生,不可能被人收卖造假。
“应该是?”秦鸿章皱眉:“难道还有其他问题?”
阎永超把伤口愈合有点出入的事说了一遍。
秦鸿章点了下头,看向福叔,“秦戬怎么说?”
福叔道:“少爷什么也没说。”
秦鸿章点了下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