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7章 司马相如 ,子虚,乌有(2 / 2)爆笑版史记记首页

“可要说那整天在外头晒着跑,累心费神的,车马都跑趴窝了,士兵们也精疲力尽了,府库银子哗哗流,结果呢,没积下啥好德行,就图自个儿乐呵,不管老百姓死活,国家大事扔一边,光惦记着抓几只野鸡兔子,这仁义之人能干那事儿?瞧瞧齐楚那俩地儿,哎呀妈呀,太让人揪心了!地儿本来就不大,还整了九百来亩的园子,草啊树啊都不让人好好种,老百姓吃啥喝啥?小国诸侯啊,非得整那些大国君主才有的奢侈排场,我这心里头,真替老百姓捏把汗!”

说完这些,那俩人脸色唰地就变了,跟丢了魂儿似的,蹭地一下站起来,往外挪挪凳子说:“哎呀,咱这乡下人不懂事,说话没个把门儿的,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您的话咱都记心里了。”

那司马相如写了篇赋,皇上老儿一看,嘿,直接给封了个官儿当。可有个叫‘无是公’的家伙,他非得说皇上那上林苑老大了,啥山啊水啊宝贝啊多得数不清。又说子虚这家伙吹得跟真事儿似的,说楚国的云梦泽东西多得能闪瞎眼,奢华得没边儿了,还不合咱道理。皇上一听,得嘞,咱就挑重点说,回归正道聊聊。

相如哥当官儿几年,赶上唐蒙那小子要去夜郎西边跟僰人套近乎,一下子从巴蜀拉了一千多人,还整得各郡又是运粮又是调人的,加起来万把人,跟打仗似的,还把人家头头给办了,巴蜀的老百姓吓得跟啥似的。皇上知道了,赶紧派相如哥去训唐蒙,还顺道跟巴蜀的老百姓说,这都不是我的意思哈。

“檄文来了,给巴蜀的太守们听着:

那些个蛮子自个儿玩自个儿的,咱们也没咋搭理他们,结果他们老来撩骚边境,累得咱们这些当官的够呛。皇上登基后,那可是要安抚天下,让咱中原大地安稳的。接着就派兵往北打匈奴,单于吓得跟啥似的,直接投降求和了。西边康居那旮旯,还派人来朝拜,磕头磕得跟捣蒜似的。然后又往东收拾闽越那帮子。南边番禺那太子,也乖乖来朝见。南边的头头,西边的僰人老大,都乖乖上贡,不敢偷懒,一个个伸着脖子踮着脚,就等着归顺咱们呢,想当咱的小弟。可路远山高水深的,他们自个儿来不了。皇上说了,不听话的已经收拾了,听话的还没赏呢,所以就派中郎将去请请,再让巴蜀的兄弟姐妹们出点力,五百人五百人的,送点礼物啥的,保护使者去,可不是去打仗的。结果现在听说你们整得跟真要打仗似的,把孩子们吓得够呛,老人们也忧心忡忡的,还自个儿做主运粮啥的,这都不是皇上想看到的。还有啊,那些该去的人,有的还跑了,有的还自个儿把自己给祸害了,这也不是当臣子该干的事儿啊!”

哎,咱那边疆的爷们儿,一听见烽火狼烟起,那都是抄起家伙,箭上弦,马飞奔,汗珠子跟下雨似的,生怕落在后头,挨刀子,吃流弹,那叫一个义无反顾,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甭提回头!心里头那火,跟报仇似的猛。你说他们是乐意送死还是贪生怕死?都不是,跟咱巴蜀的老少爷们儿一样,都是血性汉子,为的是啥?为的是国家有难,咱得挺身而出,尽忠报国嘛!

所以啊,有的人封侯拜相,住豪宅大院,死后还留个美名,土地传给儿孙,一辈子活得忠心耿耿,舒舒服服,名声传得老远,功劳大得跟山一样,抹都抹不掉。你说这贤人君子,为啥能豁出去,连命都不要了?就为了这!

可你看看现在,有的人去南边办个差事,不是自个儿把自己给祸害了,就是跑了被抓回来砍头,死得憋屈,连个响儿都没留下,还让人笑话,连爹妈的脸都跟着丢光了。这人啊,跟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但话说回来,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自个儿,家里大人没教好,小辈儿自个儿也不争气,缺德带冒烟的,社会风气也不咋地。他们挨罚挨杀,那也是活该!

陛下啊,您瞅着这些个不争气的使者和百姓,心里头也是急得慌。所以啊,您派了信使,挨家挨户地跟老百姓说明白,为啥得征兵,还数落他们不忠不义,连死都不值当。还责备那些个族长啊、孝顺子弟啊,说他们没教好。现在正是农忙时候,知道打扰大伙儿不对,但事儿紧急,近的远的都得知道。这告示一到,赶紧往下传,让大伙儿都明白陛下的心意,别给耽误了!

相如回禀天子情况。唐蒙这家伙,愣是把夜郎那块地界给勾搭上了,还打算顺着这路子,往西南夷那边窜呢。他一股脑儿地调动了巴地、蜀地、广汉的壮丁,好几万人啊,跟蚂蚁搬家似的。修了两年路,结果路没修明白,人倒是死伤不少,钱也花了海了去了。蜀地的老百姓和那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摇头,说这事儿不地道。

这时候,邛筰那疙瘩的酋长们听说南边那帮夷人跟汉朝混得挺热乎,赏赐多得跟下雨似的,心里那个痒痒啊,都想当汉朝的小弟,求着派官来管他们,跟南夷一个样儿。

天子就问了相如:“相如啊,你说这事儿咋整?”相如一捋胡子,说:“邛啊、筰啊、厓啊、駹啊,这些地方离蜀地近,路也好修。秦朝那时候还想把它们变成郡县呢,后来汉朝一来,这事儿就黄了。现在要是再修通,设几个郡县,那可比南夷那块儿强多了。”

天子一听,嘿,有道理!立马封相如为中郎将,带着大旗就去上任了。还有仨副使,王然于、壶充国、吕越人,坐着四匹马拉的大车,带着蜀地的礼物,一路贿赂西夷去了。

到了蜀地,那场面,太守以下的全出来迎接了,县令还背着弓箭在前面开路,蜀地人觉得这事儿倍儿有面子。卓王孙啊、临邛那些大佬,都争着抢着给相如送牛送酒,套近乎呢。卓王孙还感慨呢,说自家闺女嫁给司马长卿嫁晚了,直接给闺女分了一大笔财产,跟儿子一个样儿。

司马长卿这家伙也是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把西夷给搞定了。邛、筰、厓、駹、斯榆这些地方的酋长,一个个都上赶着要求当内臣。边疆的关卡也撤了,地盘儿更大了,西边一直到沬水、若水,南边到牂柯都成了边界,还通了零关道,架了桥过孙水,直接通到邛都了。

相如回来跟天子一汇报,天子高兴得跟啥似的,直夸相如能干。

相如那阵子出使,蜀地老头老太太们都说啊,跟西南那疙瘩的蛮子打交道没啥用,连大官们也这么想。相如想劝劝,可活儿都干一半了,不敢吱声,就写本书,借蜀地父老乡亲的名头,自个儿跟自个儿辩论,想暗示皇上,再顺便说说出使的任务,让老百姓知道皇上的心思。书里写的是:

“汉朝立国七十八年,六代皇帝那德行,杠杠的!威武霸气,恩泽广布,老百姓滋润得跟泡温泉似的,名声都传到外国去了。皇上就派使者往西边跑,顺着水儿往前冲,风吹哪儿哪儿倒。从朝厓到駹地,定筰、收邛,一路打下来,又跑到斯榆、苞满那旮旯,满载而归,准备回长安跟皇上汇报,先到咱蜀都歇歇脚。”

二十七位老少爷们儿,穿得溜光水滑的,跟开会似的聚一块儿。相如说完正事,又加了一句:

“听说皇上对蛮子那套,就是得拉着点,别断了联系就行。现在这仨郡的兄弟,为了通到夜郎那旮旯,三年了,活儿还没干完,兵也累了,老百姓也供不上了。又要加上西夷那边,老百姓怕是要累趴下了,完不成任务,这可是使者我的罪过啊,我这心里头啊,跟猫抓似的。”

“邛啊、筰啊、西僰啊,跟咱中原混了多少年了,数都数不清。咱不能用德行感化他们,也不能用武力征服他们,这不是扯呢嘛!现在把老百姓送去给蛮子当邻居,这不是拿咱的宝贝去换破烂嘛!我这人土,不懂这些大道理。”

使者一听,乐了:“你们这是咋说的呢?要都按你们说的,那蜀地人就不换衣服,巴地人就不改习俗了?我这耳朵可不爱听这些。但这事儿大了去了,不是咱随便聊聊就能整明白的。我急着赶路,细节就不多说了,给大伙儿简单说说我的看法。”

“这世道啊,非得有非常之人,才能干出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才能成就非常之功。非常嘛,就是跟平常不一样。所以说,干大事儿之前,老百姓都害怕;等事儿成了,天下就太平了。”

“想当年洪水滔天,老百姓颠沛流离,夏禹王心疼啊,就堵洪水、开江河,把水引到东海去,这才换来天下安宁。那时候夏禹王多辛苦啊,心操碎了,手磨出茧子,汗毛都磨没了。所以他的功劳啊,流传千古,名声响当当的。”

“再说这贤明的君主啊,可不是光会抠抠搜搜、守着老规矩不放的人。他们得有大志向、大智慧,开创新局面,给后世留下好榜样。所以他们得兼容并蓄、胸怀天下。诗经上都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意思就是,天底下哪旮旯的事儿,皇上都得管。现在咱中原的老百姓都过上了好日子,可那些偏远地方的蛮子呢?还过着野人生活呢。他们在外头捣乱,在内还欺负咱边境的老百姓。君臣不分、尊卑不辨,老少爷们儿受委屈,小孩还得当奴隶。他们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就盼着咱中原的皇上能救救他们。你说,皇上能不管吗?”

“所以啊,咱北边出兵打匈奴,南边派使者去警告南越。四面八方的都感受到了皇上的恩德,那些小国的国君啊,跟赶集似的来朝拜。皇上就趁着这机会,修路搭桥、开疆拓土,传播道德仁义。咱得广施恩泽、远交近抚,让那些偏远闭塞的地方也能见见光、沾沾皇恩。这样一来,天下不就太平了嘛!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继承周朝的伟业、彰显皇上的圣德,这可是头等大事啊!老百姓虽然辛苦点儿,但这也是为了大局嘛!”

“还有啊,干大事儿哪有不辛苦的?可咱皇上这是受命于天啊!等事儿办成了,咱就上山封禅、祭天祭地、奏乐唱颂歌。那时候啊,看的人还没看见手指头指哪儿呢,听的人还没听见音儿呢,咱们就已经在九天之上飘了!就像小鸟儿在蓝天上飞啊飞的,而地上的人还在树林里找呢。这感觉啊,真是既悲壮又带劲儿!”

这些个大夫们一个个跟丢了魂儿似的,手里拿着的宝贝都忘了咋使了,往前走的劲儿也没了,都唉声叹气地说:“哎呀,这汉朝的德行,真是杠杠的,咱们小老百姓就盼着听这个呢!虽说大伙儿都有点懒散,但我第一个站出来,带个头儿!”可这帮人啊,就像没头苍蝇似的,东游西逛,就是不肯真干,净找理由往后拖。

后来,有人上书告司马相如那小子出使的时候收钱了,结果官职没了。但一年多以后,皇上又把他召回来当官了。

相如这小子吧,说话不利索,但写书是一绝。他还有糖尿病,不过娶了卓家那姑娘,家里那是真有钱。可他在官场上啊,从来不掺和那些国家大事,总说自己有病,躲在家里享清福,官儿大了他还不稀罕呢。有一次皇上带他去长杨打猎,皇上自个儿就爱追着熊啊猪啊满山跑。相如一看,心说这可不行,赶紧写了封信劝皇上。信里这么说的:

“皇上啊,您听我说,这人和动物都有各自的特长,比如说乌获力气大,庆忌跑得快,孟贲、夏育那是真勇敢。我觉得吧,这动物也一样,各有各的能耐。您现在好这口儿,上山下水地追猛兽,万一哪天遇上个特猛的,把您给惊着了,那车都来不及掉头跑,人更别提使啥招了。就算您身边有乌获、逢蒙那样的高手,到时候也白搭,跟枯树烂木头似的,啥用没有。这不是把自个儿往火坑里推嘛,跟胡人、越人、羌人、夷人围着你似的,多危险啊!虽说现在看起来没事儿,但这不是皇上您该干的活儿啊。

再说了,就算是在大路上走,还得先清道呢,您这直接就往草丛子里钻,坟头子上跑,前面是好玩儿,可心里头得有点数啊,不然祸事儿来了,哭都来不及!您这轻车熟路的,不在乎自个儿的安危,就图个刺激,我这心里头是真替您不值当啊。

聪明的人啊,都是事儿还没影儿呢,就看出苗头了;智慧的人啊,都是祸还没现形呢,就躲开了。这祸事啊,都爱藏在不起眼的地儿,一不留神就蹦出来了。老话儿说得好,‘家有千金,坐不垂堂’,小道理里藏着大智慧呢。皇上啊,您可得留神啊!皇上听了,还挺高兴。

回来路过宜春宫的时候,相如还写了篇赋,专门哀悼二世皇帝那败家子儿。赋里头说的是:

‘咱爬上那高高的山坡,一眼瞅见那巍峨的宫殿。站在曲江边上,往南一望,那山峦起伏,跟波浪似的。深山老林里头啊,谷深洞大的,水哗啦哗啦地流,流到那平地上,一眼望不到边儿。四周的树啊,密密麻麻的,跟林子似的。咱往东跑,跨过土山,往北蹚水过石滩。这一路啊,咱还顺道儿去看看二世皇帝那倒霉蛋儿。他自个儿不检点,国家没了,自个儿也栽了。听信谗言,不醒悟,祖宗的基业都让他给败光了。唉,可怜啊!这德行不好的人啊,死了都没人管,坟头都长草了,魂儿都没地儿去,饿着肚子漂游呢。这日子啊,越过越没边儿,越久越远,越觉得凄凉。这精神啊,就跟飞上天似的,一去不回了。唉,可叹啊!’”

相如那小子,给皇上整个孝文园令当当。皇上呢,就爱听那子虚乌有的事儿,相如一看皇上好这口儿,还迷上了神仙道儿,就说了:“上林苑那点事儿,不够劲儿啊,还有更炫的呢!我之前给大人写了篇赋,还没整完呢,今儿个我就给您从头到尾地来一遍。”

相如琢磨着,那些个神仙传里说的,都住在山沟沟里头,瘦得跟柴火棍似的,这可不是皇上您想要的富贵神仙样儿啊!于是,他就接着整那篇《大人赋》。词儿是这么写的:

世上有位大人物啊,住在中原那块宝地。房子大得没边儿,待哪儿都觉得憋屈。瞧不上这凡尘俗世的窄巴,一抬腿儿就上天溜达去了。挂着红布条儿,骑着彩虹云,飘啊飘的。竖起那长杆儿,挂满彩灯儿,亮瞎眼的那种。

还用那旬星当穗子,拖着彗星当尾巴,走路都带风,手指头一勾,桥儿都跟着晃悠。扯过闪电当旗子,弯下彩虹当绸带,红得让人晕乎,风一吹,云都跟着跑。骑着应龙拉的车,跟蛇一样扭啊扭的,旁边还跟着赤龙青龙,也是扭得跟麻花似的。

这大人啊,低头抬头都是傲气,身子弯着、直着,跟山路十八弯似的,还特精神,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洒脱,旁若无人的。蹦跶起来,跟踩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儿。

一到打雷下雨,电闪雷鸣的时候,嘿,您猜怎么着?跟开了特效似的,雾散了,云没了,整个世界都清亮了!

“哎呀妈呀,这邪乎劲儿,直接从少阳蹦跶到太阴了,跟那真神儿似的,咱俩还整了个心灵感应呢。咱俩这身法儿,左拐右绕的,跟那飞泉似的,嗖一下就奔正东了。我合计着,把天上地下那帮神仙都召集起来,在瑶光那疙瘩开个大会。让五帝打头阵,结果太一那老小子非得去陵阳溜达,咱也没辙。左边是玄冥,右边是含雷,前边陆离得跟啥似的,后边还潏湟一片。我使唤伯侨和羡门这俩大佬,还让岐伯去跑腿找尚方宝剑。祝融一看,惊了,赶紧给咱开路,清完雾霾再出发。我这车啊,万辆起步,云盖儿跟花儿似的,彩旗飘飘。句芒大哥,你前头带路,咱去南边耍耍去!”

“咱这一路啊,先去了崇山找唐尧,又去九疑山晃悠虞舜。这地界儿,乱得跟啥似的,跟迷宫似的跑。一群神仙跟赶集似的,乱糟糟的。钻树林子,过草丛,跟进了迷宫似的。一到雷室那地儿,砰砰的,跟打雷似的;出了鬼谷,又是怪石嶙峋的。咱这眼睛啊,都看花了,八纮四荒的,哪儿都瞅了瞅。过九江,跨五河,那火红火红的,还过了弱水,沙漠里头也溜达了一圈。水啊,那是泛滥成灾,咱还让灵娲奏瑟,冯夷跳舞助兴。要是一会儿天儿变浑了,我就找屏翳、风伯、雨师,好好收拾收拾他们。往西边一看,昆仑山那旮旯,云雾缭绕的,直奔三危山去了。推开那大门,进了帝宫,还顺道捎了个玉女回家。风一吹,阆风山的云彩都跟着飘,那乌鸦也飞得老高了。绕着阴山飞了一圈又一圈,我这才瞅见西王母,白头发飘飘的,跟个老神仙似的。她那山洞里,还有三足乌当跑腿儿的,真是享福啊。要我说,这样长生不老,活个一万年都不带腻的!”

“咱打道回府吧,不走寻常路,去幽都搓一顿。吸口仙气儿,吃口朝霞,再嚼嚼灵芝仙草,琼华玉露的,美得很。身子一轻,嗖一下就飞老高了,跟大雁似的往天上窜。穿过闪电,淋着大雨,那叫一个痛快。在游道上狂奔,跟追雾似的,一眨眼就没影了。到了地界儿窄的地方,咱就舒展开来,往北边儿跑。玄阙那儿的屯骑都追不上咱,寒门那儿的先头部队也让咱给甩了。往下一看,底下是悬崖峭壁,往上一瞅,天是那么高,啥都看不见,耳朵也嗡嗡的,啥也听不见。咱就这么飘着,跟没朋友似的,自个儿乐呵。”

相如那小子奏完那篇夸天子的歌儿,皇上老高兴了,跟飘了似的,跟在天地间溜达似的。

后来相如病了,在家歇着,住茂陵那块儿。皇上说:“司马相如病得不轻啊,得派人去把他写的书都拿来,不然以后没了!”就派所忠去了,结果相如都走了,家里一本书没剩。问他媳妇,媳妇说:“长卿他啊,压根儿就没留啥书。写点啥,人就拿走了,家里空空的。他快不行那会儿,就整了一卷书,说有使者来要书就给他。别的没了。”就留了点儿关于封禅的信儿,给了所忠。所忠一交上去,皇上挺纳闷。

打从老早以前,天老爷造人那会儿起,皇帝换了一茬又一茬,到秦朝算一段落。近的学近的,远的听风声。那没影儿的事儿,多了去了,数不过来。能唠唠嗑的,七十二位君主吧。哪个好人没好报?哪个坏人还能混?

轩辕黄帝之前的事儿,太远了,听不着了。就看那五经六艺的,还算有点意思。书上说“皇帝得明,大臣得能”。说起来,皇帝里头唐尧最牛,大臣里头后稷最棒。后稷在唐地起家,公刘在西戎那块儿发迹,文王改革,周朝就兴旺了,后来慢慢就不行了,千把年没动静,这不是虎头蛇尾嘛。但也没啥邪门歪道,就是前人谨慎,后人听话。路好走,恩泽广,规矩明,传承顺。所以,事业从小娃娃起就牛,比夏商都强。看看开头结尾,没啥特别的,但还得上梁父山,登泰山,立大号,显威风。

大汉的德行,跟泉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满哪儿都是,云啊雾啊的,上天入地的。活物都沾光,和和气气的,武的飘,文的游,坏的都给收拾了,暗的都给照亮了。小虫虫子都高兴,回头看看家里头。然后咱们就养点稀罕动物,打点野味,弄点奇花异草,找点宝贝。鬼神都来凑热闹,住咱家馆子里。这玩意儿太怪了,咋变都有招儿。哎呀妈呀,这么多好兆头,还觉得不够呢,都不敢提封禅的事儿。你看那周朝,鱼跳河里,烧了庆祝,没这兆头也敢上泰山,不害臊嘛!这进退之间的道儿,哪儿错了呢?

皇上您那仁慈心,比春天还温暖,谁不听话您就直接上,各路人马都乐意给您上贡,连那旮旯的野人也提着礼儿来。您这德行,跟老祖宗那会儿一样硬气,功劳大得没边儿,好事儿跟下雨似的,一个接一个。咱想上泰山、梁父山整个大场面,给您脸上贴金,老天爷也乐意帮忙,就差您点头了。可您呢,还谦虚上了,说啥也不干。这让咱们大臣多不好意思啊,感觉跟没脸见人似的。

有人说,这天意都明摆着了,好事儿咱得接着。您要是一推再推,那泰山、梁父山不白忙活了吗?它们也跟着咱沾光呢。您看,这些个事儿,都是赶一块儿来的,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嘛。咱得把这些个功绩记下来,让后世也知道,咱皇上不光有七十二个手下,还有七十二般能耐呢!

皇上啊,您得想开点儿,咱得把这事儿给办了,让大伙儿都瞧瞧。然后啊,咱们再合计合计,怎么把这些个好事儿,写得跟那日月星辰似的,闪闪发光,让后世子孙也跟着沾光。咱还得整本儿书,把这事儿记全乎了,以后一提起来,那就是咱家的荣耀啊!"

皇上听了,立马变了脸儿,乐呵呵地说:

"哈哈,成,我试试!" 说完,皇上就开始琢磨起来,把大臣们的意见都拢了拢,商量着怎么封禅,怎么写诗歌颂这大好河山,还有那些个吉祥的兆头。

皇上还整了首诗来歌颂:

"咱这天儿,就跟个大锅盖似的,云儿飘啊飘的,跟抹了油似的滑。甘露啊,时雨啊,哗哗地下,这地儿,啥都能长。那庄稼啊,一穗接一穗的,六穗儿都有,咱这收成啊,杠杠的!

不光是下雨那么简单,还滋润着呢。万物都欢欢喜喜的,心里头那个美呀,就跟见了亲爹似的。那名山啊,也是这么回事儿,不光下雨还滋润着万物呢。它们都眼巴巴地盼着皇上您来啊,皇上啊皇上,您咋还不来呢?

那些个野兽啊,也乐呵着呢,在咱皇上的园子里撒欢儿。白的黑的,长得都好看,那气派,跟君子似的。咱以前光听说,现在亲眼见了,真是稀罕物啊!这是老天爷给咱的吉祥兆头啊,跟当年舜帝那会儿一个样儿!

还有那麒麟啊,光溜溜的,在灵台上溜达呢。一到十月份啊,皇上您就去郊外祭祀。您这大驾一到啊,老天爷都高兴呢。这事儿啊,三代以前都没见过!

再看那黄龙啊,金灿灿的,飞得老高了,那是皇上您德行好的象征啊。这事儿啊,书上都有记载呢,说是皇上您受命于天的时候骑的就是这玩意儿。

这事儿啊,明摆着的,不用多说。咱们就借着这些个吉祥事儿,说说封禅的大事儿吧。您看看这诗啊,写的就是天人合一的大道理啊。皇上啊皇上您这德行啊真是没谁了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的就怕哪天不兴旺了。所以说啊‘兴盛的时候得想着衰败安稳的时候得防着危险’。您看商汤王、周武王那么牛气冲天的时候也不忘了恭敬谨慎;舜帝那会儿也是经常反省自己生怕有啥遗漏的。说的就是这个理儿啊!"

后来相如死了五年皇上才开始祭后土又过了八年才按规矩先祭中岳然后封泰山在梁父山祭地整得挺严肃的。

相如别的作品吧像给平陵侯写的信啊跟五公子抬杠啊还有写草木的书啊咱就不提了咱就说说他那些个让大臣们夸的作品吧。

太史公说了啊:《春秋》能从小事儿里头看出大道理来;《易经》呢则是把深奥的道理说得明明白白的;《大雅》里头讲的都是王公大人的事儿但也能让老百姓沾光;《小雅》呢就是说说小人物的得失但也能扯到国家大事儿上去。所以说啊这些书啊虽然说的东西不一样但道理都是一样的。

相如吧虽然爱扯些个没用的但说到底还是劝皇上节俭的跟《诗经》里头那些个风啊谏啊的没啥两样儿。杨雄呢觉得相如的赋啊太华丽了劝人向善的地方少得可怜就跟听郑卫之音似的到最后才整点儿高雅的这不白扯嘛?但咱还是得挑他好的地方说说啊。"

最后总结一句:

"相如这家伙啊虽然有点儿放纵,还偷过卓家的钱但他那学问啊是真没边儿他的才华啊也是杠杠的。子虚啊上林啊那些个作品啊虽然夸张了点儿但也不是瞎扯。他后来为封禅写的文章啊那才是真格的让人看了都得竖大拇指!可惜啊可惜啊他那些个没传下来的作品啊肯定也是一等一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