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保不准会死是怎么一回事?”
金并愤怒的揪住一个医生的衣领,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
透过玻璃,他明明可以看得到凡妮莎脸上的笑容,可这庸医竟然说凡妮莎可能要死了?
“威、威尔逊先生……您先听我说。”
医生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他双手徒劳地抓着金并粗壮的手臂,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
“先生,请冷静!我说的会有危险是基于她目前病情的严重性和复杂性,凡妮莎小姐的情况确实非常危急,她遭遇了严重的……内部出血和器官功能衰竭的迹象。
我们正在进行全力救治,但医疗并非总是能给出百分之百的保证。”
金并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把她救回来!她不能死,听到没有?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发誓,你会比她现在更痛苦千百倍!”
说完,他猛地一推,将医生重重地摔在地上,金并的胸腔剧烈起伏,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但在那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愤怒无济于事,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出医生办公室。
来到凡妮莎的病房前,目光穿透玻璃,再次落在凡妮莎那张虽然苍白却依然努力保持微笑的脸上。
那笑容,在他眼中,是如此的脆弱又坚强,仿佛是她对生命最后的坚持与抗争。
“你的妻子即将死去,她挺不过去的,那些医生救不了她,能救她的,只有你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快点给我现身!”
莫名的声音再度响起,金并再也按捺不住,他向着周边咆哮。
然而,四周除了偶尔传来的医疗仪器轻微运作声,并无他人回应。
长久没有得到回应,让金并意识到,那声音似乎并非来自外界,而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在作祟。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负面的念头甩出脑海。
“不,我不能被这些杂念所左右。”
金并暗自坚定道。
只是,这似乎并不只是金并心中的杂念,很快,那莫名的声音再度回复了他。
“你能够看得到的,我就在你的面前。”
......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纽约的天际线上,给这座不夜城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鹰眼带着马特在一辆车中飞奔,他看得出来自己的这位同事这些天的低落心情,热情的他决定带着这位同事去玩一玩。
带马特去体验纽约的不同面貌,或许能让他暂时忘却烦恼,重拾快乐。随着车轮在城市的脉络中穿梭,他们逐渐远离了繁华的商业区,向着未知的方向驶去。
“巴顿先生,先停一停,我感到这里有着柔和的气息。”
马特突然开口叫停了鹰眼,后者慢慢将车给停了下来,往旁边一看,却是一间寺庙。
“马特,你不会打算去这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