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发样本来听听。

宝马还真的挺好奇，顾忆怎么把那几个字叫成公鸭嗓的。

顾忆：“……”

蛊依：没有。

宝马：顾忆小可爱不会的就要学。别害羞，你要有学习的冲劲儿，这样才能进步。

蛊依：被我删了。

不就是想套路偷听，何必这么义正言辞呢！

宝马：……

宝马：重新录。

蛊依：重新录也没用。

没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再录也那样。

宝马：小可爱，你这样就不可爱了。

蛊依：我再看看。

顾忆决定再看看。

宝马：小可爱加油鸭！

蛊依：……

她一点都不想加油。

退出跟宝马的聊天框，顾忆看到渊茸给她发的信息。

渊茸：人呢？

渊茸：你掉粪坑里了？

顾忆：“……”

你才掉粪坑，你全家都掉粪坑。

腹诽了一句，顾忆回他消息：刚刚找资料学习去了。

渊茸一直在线，消息过去不到半分钟，顾忆就收到他的回复了。

渊茸：学习到什么了？

蛊依：……啥也没学习到。

渊茸：……滚！

该是多么愤怒，才让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大佬爆粗口？

顾忆不仅没有被吓到，还有点小开心。

……大大的脑回路，恕它不能理解。

蛊依：学不来。

渊茸：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