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拎着豆腐,离开了南磨房杂货铺,大头来到王阿六的面前告诉王阿六:“兄弟,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认识那个女的。”王阿六告诉大头:“谈不上认识,就是有过几面之缘。”
大头跟王阿六讲:“谭燕燕小姐走了也有些日子,六子,说句实话,是时候该给你找一个老婆过日子了。”王阿六告诉大头:“你先把你自己顾好了再说吧。”
大头告诉王阿六:“我昨天见到店里的老伙计,他告诉我这次常金宝有可能要回来接管上海的大龙商行。如果常老板回来了,我想继续跟着他干,把这个南磨房杂货铺兑出去,因为就是他招的我。”王阿六告诉大头:“是,他是个好人,常老板如果回到上海,咱们两个一块回去跟着他干。”
秦冰来到安山的墓碑前,告诉安山:“安书记,抗日战争胜利了,上海又重新回到了中国人民的手里了。安晨现在还在法兰西留学,我看他给我的信上面写道,他现在在法兰西还谈了一个女朋友,好像最近有了结婚的打算,我今天在上海的大街上面转了一圈,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这座城市这么热闹,你是经验丰富的老地下党,你的牺牲是中共上海地下党的重大损失,我今天要上日本战俘营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也许能够带着我们查出真相。”
沈魁来到上海的一处战俘营里,见到了上海宪兵司令部宪兵队队长涩谷,沈魁告诉涩谷:“怎么样?涩谷先生,4年前我还是你的阶下囚,今天我们的位置相互地替换了一下,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的职务,是军统上海地区特派员,主要负责有关城市的接管工作。”
涩谷告诉沈魁:“你是一个汉奸,是一个叛徒,是一个出卖者,在我眼里你连一个军人都不算,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这些话。”
沈魁告诉涩谷:“对了,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快要忘了这件事情,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们军统,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也不可能升官升的那么快,在我们军统内部有一条没有写在规定的内的规矩,我想你多多少少你也应该知道,那就是谁能清除掉共产党重要领导的人,谁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谁就能够官运亨通。”
涩谷告诉沈魁:“我在中国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了你们国民党人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在你们的眼里,我们和共产党相比,共产党才是你们的心腹大患。”沈魁告诉涩谷先生:“不亏是中国通,一句话就点透了。”
涩谷先生告诉沈魁:“沈魁,你也别太得意地太早,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刚的,我这些天在监狱里安静的想了想,仿佛也看到了你们的未来,早晚有一天,你还有你们国民党军统结局也注定会向我们一样的。”
于放告诉涩谷先生:“小鬼子,你个阶下囚嚣张什么啊。”沈魁告诉于放:“不,涩谷先生是中国通,聪明人,说一说自己内心的心里话怎么了?”沈魁告诉涩谷先生:“没错,涩谷先生,我在国民党军统内部这么多年,从复兴社的一名不起眼的队员干起,你说的话,也是我内心的心声。”
一名特工告诉于放:“一名叫秦冰的共产党员要来这里,说是要见涩谷先生。”涩谷就在此时告诉沈魁:“对了,沈先生,我忘了这件事情,昨天共产党的秦冰要来见我,好像是要问我安山的死,我现在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把你出卖安山的事情告诉给她?大名鼎鼎的中校特派员沈魁先生,是怎么背信弃义,在关键时刻靠出卖共产党来活命的。”
沈魁告诉涩谷:“本特派员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这个小鬼子了。”沈魁和于放离开了战俘营审讯室,从战俘营的后门走了。
于放告诉沈魁:“特派员,刚才我真想一枪蹦了涩谷这个日本杂种,当年您遭受的苦,我真想让他也尝尝。”沈魁告诉于放:“于放,你还是太不了解日本人,在他们的阵营里面,几乎没有出现过叛徒,你就算是把枪顶到他的脑门上,他也不会向我们低头的。咱们下一站,该去见见大龙商行的常喜发了,还有于放,你这个暴脾气,应该改一改了,要不然还不够给我丢人的。”于放告诉沈魁:“我明白,特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