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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还在继续面具男返回准备看看两人是否已经被撕咬殆尽,可看到的只有一只只爬在地上吹着微风的三眼灰足连一点新的战斗痕迹都没有。

一股寒意突然袭来一只体型还要比其他三眼灰足庞大一倍的三眼灰足坐在崖边看着面具男,要不是那一盏魂灯它怕不是早就要扑过来将面具男开个口子了。

面具男不敢在多待转头离去心中满是不解,他怕不是还有什么后手?

溪边陈安蹲在溪水旁清洗里衣上身只剩下了那件因战斗变得更加破旧的道袍,溪水流过一阵污蔑可那血污和尘土就像是印上去的一般这么也洗不掉无奈只好放弃!

另一边男子靠在树边上身赤裸两个窟窿将那几乎完美的上身打破让人看的心惊肉跳,他毫无顾忌伤口带来的疼痛自己上药绑好绷带穿上干净的外袍开始打坐!

陈安全程看在眼中却并没有去帮忙,先不说男子砍了自己好几刀他也不懂去了可能还会帮倒忙,比起男子他还是先心疼自己的衣裳吧,一道剑痕斜下几乎快要将它一分为二了。

男子呼出一口自己这边算是没事了,男子抬头看向一脸悲伤的陈安他还在那看着那件里衣又时不时的摸一摸那破旧的道袍。可吸引男子注意的是陈安的伤口,那道他给陈安砍出来的伤口。剑伤变成了烧伤陈安为了止血用雷法给它烧的。

别看了我送你件新的怎么样?

陈安闻听些言愤愤开口:不是送,是赔,你砍坏的!

男子可没那闲情跟陈安争论是送是赔他要的是陈安这个人。

陈安跟我走这么样,金钱,权利,美人我都可以给你,不过你对这些没有兴趣!

正如男子所说陈安对这些的确不兴趣还给了男子一个鄙视的眼神。

那我们换种说法,你想过以后的路要这么走吗?我指的是报仇后!

陈安略作沉思这他还真没想过不知是不重要还是不想去想,他脸上多了几份严肃: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这么知道你是不是想把我骗到衙门去?

你真没觉得自己错了?男子同样如此严肃,两人现在就像是坐在谈判桌上容不得一丝松懈。

一句话又给陈安干消音了,这个问题他或许早有答案可后来又渐渐模糊了,见过的越多越是模糊。幻蝶的粉尘带来的回忆并不完整可这又是他下山以来人们一直告诉他的,杀人、抢劫、偷盗好像比的是谁的拳、钱和权更大谁就是对的!

那人杀人夺妻只因他有个当官的大哥便只是关了三天就放了,这就好像在告诉陈安你只是骗个两文钱又能怎样!

可他还记得那人说的话,完整的话。

小安你只要记住不因欢乐而杀之,不因富贵而行之便不会是恶但有可能是错!

错?

对!那人温柔的摸了摸陈安脑袋:猿猴夺取鸟蛋不为果腹只为玩乐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此为恶!

陈安呆呆的看着远方还是不懂:吃掉和玩有什么不同吗?最后不都是要没吗?

那人笑了笑:毒蛇吃蛋是为了活下去这没什么不对,可猿猴不同它能玩的不只有蛋,如果把蛋换成果子那就只能说他是浪费食物,这是错!错可改,恶当杀!如再换换把果子换成石头还有谁能说什么呢?

这是对的吗?

那人轻笑摇了摇头像是有着无奈:不一定,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这只是我心中的想法!

……

陈安不懂为什么都是把蛋毁掉却能分出,善、恶,对错呢?他也不懂在山上自己做错了事师父就会惩罚他,可下了山自己行骗肯定是错的但却没有人再惩罚他还说他太过善良!

他在山上十三年有的只是师父和那人教他做人的道理,有四年他又听到了不一样的,可自己下山只有半年,这半年把他那十七年的认知都打破了!

杀人不一定是错的,救人不一定会得到感激,错误不一定会被罚……这些他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他对自己是对是错也越来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