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我们一个也买不起，但可以支付其中一个的首付款。”邱秋回应道。

听到需要贷款，似乎想到刚刚悲惨结局的格兰特·李，林德不禁有些寒意。

“林德，我建议投资重铸月刃。”明心建议道。

林德皱了皱眉。“为什么？在我们已经有枭龙和终结者这样东西的情况下，剑是不是有点过时了？”

“月刃不只是武器。它是一个象征，它是你的职务标志。而且你的升级次数越多，你作为和平精英的信誉就越高。”

“我以为这种信誉是通过完成任务提升职位等级来获得的。”

“在和平精英和银河卫队内部是这样，但对于整个银河系来说，你的月刃就是你的名片。”

“你祖父曾经仅仅是展示月刃就足以让他与非常有影响力、非常有权势的人进行私人会面。”

在明心说话的时候，林德走到武器柜前，取出了月刃。它看起来并不怎么引人注目，更像是青铜短剑的复制品，而不是特别独特的东西。

“它看起来可不怎么特别。”

“那是因为这只是它的基本材料。每次重铸都会为它增加一层新的功能，使它变得更有用、更强大。更重要的是，这种重铸也会让它的外观看上去更有用、更强大。”

“那爷爷对月刃的升级怎么了？它们也没有因为某种抵押计划被没收吧？那就太可惜了。”

“没有，它们没有被没收，但确实被移除了。当一名和平精英去世或退休时，剑会被恢复到最基础的状态，然后再交给他们的继任者。”

“那我要怎么重铸它？”

“把它带去星匠那里。”

“让我猜猜——还得自己掏钱。”

“当然。”

……

多迪拿着一堆点券准备交给林德，林德只是把手放在武器打印机上，没有接过来。

戴安娜挑了挑眉，而多迪他们依旧面无表情。

“林德——”

“请称呼我和平精英，戴安娜女士。”

她露出歉意的微笑。“林德先生，我不是有意隐瞒这件事。如果告诉你实情，格兰特这个人可能会看出端倪，这样反而会妨碍你的任务。”

林德没有接过话茬，她继续说道。

“我愿意做出私人补偿。”

“哦，这委托应该属于零度空间吧？这是你们公司的失职在先，没有提供完整的情报。”

戴安娜露出苦涩的微笑。

“林德，你知道的。像零度空间这种大公司，仅仅追回欠款是无法弥补损失的。下属不仅要帮助上级解决问题，还不能要求上级提供更多的支持。”

“大企业病？我以为只有地球才存在这种东西。”

她露出微笑。“这只是一个同样在大型组织工作的前辈一个小小的经验。”

既然能获得额外的补偿，林德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他接过多迪手中的点券。

林德盯着那堆点券，思考着该如何处理它们，邱秋和明心说的都有道理，但林德不知如何抉择。戴安娜看出林德的犹豫，微笑着说道。

“这只是开始，和平精英的路接下来只会更复杂。”

“是啊，我已经开始意识到了。”林德转回去看着钱，但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于是林德再次看向戴安娜。

“你真是人类吗？”

她挑了挑眉：“上次检查的时候，是的。”

“那么爷爷是人类，格兰特·李也是人类，他的雇佣兵‘卡米拉’也是人类。星际之间似乎有很多人类？”

“其实，第一批人类在我们发明无线电后不久就离开了地球。”戴安娜回答道。

“无线电？那是超过一百年前的事了。”

“没错。但无线电让人类引起了星际社会的关注。这意味着人类有非凡的潜力，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雇佣成本很低。”

原来地球在星际社会也是提供人口红利的角色，林德心想。

“事实上，第一个记录离开地球的人是1896年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斯托克顿市的H.G.Shaw上校。”明心说道。“他被比格切斯自治区派遣的代表接触，并被邀请担任顾问。”

林德瞪大了眼睛。

“顾问？1896年加利福尼亚的顾问？他们能咨询什么？挖金矿？西部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