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的嘴也被堵住。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满是慌张。
“夫人,喜欢玩这种游戏对吗?”
无论她怎么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在男人眼里仿佛折磨她就是一种乐趣。
墨浔之的手指轻轻滑落在她的脸颊,“夫人,为夫帮你。”
说罢,白栀被他横抱起放在床上。
手脚都被绑住,嘴也被黏住胶布。
她拼命摇头,眼睛就快要流出眼泪了。
“夫人别哭,为夫会心疼的。”
墨浔之本想教训一下她上次对待自己,但真的看见她眼泪汪汪流下来时,又于心不忍。
他对白栀本就是没有感情的人。
算是床上的工具人。
她嫁过来时自己就不愿意,自己爱的女人才刚刚去世,她却急着眼想要嫁给自己。
他不知是何居心。
太后想着希望自己早日走出来,便也应允了。
可相处了几月,这女人最近总是变化莫测,她好像特别爱自己的钱?
白栀感觉腰上的力道小了,她又继续挣扎着,墨浔之把塞在她嘴里的布取了下来。
就看见白栀大口大口喘着气。
女人垂眼泪水,声线委屈:“你想干什么!”
罢了。
墨浔之摇摇头叹气。
只道一句:罢了。
他松开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自己则离开了房间。
白栀紧紧抱住自己。
一时之间都无法缓过来。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她必须马上死循要跑路,这里根本待不了一点。
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