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悟空尖嘴猴腮,人如其相,心地更是奸诈狠毒。二徒弟长的肥头大耳,却最是贪财好色。每每见了钱财走不动路,见了女人就爬墙头。就那老三是个善良孩子,任劳任怨,吃苦为先。但是人却有点傻缺,任何一件事情,交他去办,说的板板整整的,只要他去做,必定做出乱子来。
平日里这老和尚也没少被这三个徒弟气的死去活来。好在其修养了得,终是忍耐了下来。
慈眉善目的三真和尚,又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呆子,说什么浑话。为师是要收这小娃儿为门下弟子。让你准备药材是为他打下修炼的基础。你去和关掌柜的说,若是药材有缺,就让他帮我备齐了,今后还是要的,定金可以先付。”
二徒弟悟能摇着肥大的脑袋嚷嚷道:“不得了,不得了,果然叫大师兄说中了。这破庙里又多了一个吃货。只怕早晚要墙倒屋塌。”听他的话音,仿若师傅吃肉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多出了一张吃饭的嘴。
三真师傅呵斥道:“你这猪头还不赶紧去办事。若是天黑前到不了城里,小心路上的怪兽吃了你。”
二师兄长的肥胖,却最是胆小,当下拿了钱财扛着保命的钉耙奔城里去了。
三真老和尚又对呆呆的三徒弟说道:“你去找你大师兄,出去抓几头有奶的母兽来,给你这小师弟挤点奶喝,不要饿死了他。那母兽越凶越有灵性越好。什么奶有营养,你大师兄清楚,你去问他。”
老和尚说完又守在了敖汤身边一会摸摸这,一会按按那,嘴里也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悟净应了一声喏,抬脚出了房门就去大师兄的房间,不想大师兄的房门从里面锁了起来。悟净上前方要踹门,陡然想起那女施主白小白正在房中和大师兄论禅,生恐惊扰了他们,于是收了脚步,斯文的靠在门口想听他们如何论法。
不成想话,语没有听到,只听得那女施主哼哼唧唧的叫嚷,那声音说不出的妩媚,说不出的诱人。然后就是师兄那破床吱吱呀呀的叫唤,接着又是桌子砰砰发响,就连那凳子三不五时的都要摔上两声。
这论禅的道法果然高妙,悟净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干咳了一声,在门口大声叫道:“大师兄,师傅让我问你子好吃吗?”
悟净话音一落,房间里的一切声音立刻静了下来。他等了一会只听房内传来了悟空急呼呼的声音道:“好吃当然好吃。”
悟空声音方一落下,房中立刻传出了白小白的笑声。笑声没有了刚才的激烈,也没有刚才的缠绵,有的是听的见的骄傲和自豪。
“不对,我说错了。”悟净一头大汗,连忙更正道:“师傅让我问你,哪种子好吃。”
悟净话音一落,就听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如平时大师兄抽二师兄的耳光一般无二。白小白那骄傲自豪的笑,又变作了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