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上。”云月说,落儿说了,她现在已经完全摆脱了血契的控制,就算再受人之恩,也不会再产生血契了,如今的她,已经向死而生了。但凡事总有个万一,若是不绘个相同的契约作为掩饰谁也说不准会不会被幽月千冥撞破,既然这颜料绘上就不能祛除的话,那就当作是在手上画了个装饰的图案好了。
“既然公主如此说了,那属下就开始了,公主忍着些。”南宫洐说,见云月点头他将银线放入瓶中蘸上颜料,要用这种颜料绘图就只能使用银线。
“嘶。”颜料接触到手上的时候云月哼了一声,果然很疼啊。
“公主,还好吗?”见云月疼的额上都冒了细汗南宫洐问,现在才刚开始,若是她忍不了疼痛,那他可以停手。
云月摇头,“你别管我,速度快些就行。”云月忍着痛说道,凡事都有个代价,只要能瞒过幽月千冥,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作为血契消失的代价,她连更深刻的苦痛都经历过了。
“是。”南宫洐说着便动手继续绘图,图族的血契他再熟悉不过了,要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并不是什么难事。
时间一点一滴地走过,忍受着手上的疼痛,云月真心觉得这种痛苦的时刻时间真的过得不是一般的慢。
绘上最后一笔,南宫洐收起银线,云月的手上已经有了一个与消失前的血契一模一样的图案。再看云月,她的眉头紧紧皱着,额上也由先前的细汗变成了满头大汗,可想而知这种颜料给人的肌肤带来的痛苦程度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