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浩云,我和你不熟。你如此的帮助我,你想要什么?”苏芍药此刻已经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帮助了,看着面前的盛浩云,她的心还是极度的排斥的,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阴谋,或者可以说,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盛浩云的表情因为她的话语而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自己头一次这般傻乎乎的对着一个女人,没有想到,竟然会得到这个女人如此的怀疑态度。
“苏芍药,你觉得你的身上有什么我可以图的呢?真的是可笑了。为什么你一定要这般的看一个人,难道你就不可以简单一点去看吗?”
盛浩云的话语让苏芍药的心突然变得有些被灼烧,看着这个男人,她笑得很是难受,轻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曾经被深深的伤害过。
此刻,真的很害怕再度的受到伤害了。
“盛浩云,不管你有什么企图,我都可以告诉你,你会是徒劳的。因为我,已经差不多就是一个废人了。”
说话的时候,苏芍药的手就更加用力的握住自己胸前的衣服,那里的难受,谁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呢?
盛浩云也跟着轻轻地勾起一抹笑容,笑得十分悲哀,“苏芍药,我会告诉你,你不是一个废人。”
……
餐桌前,苏芍药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吃着,却是食不知味的。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才缓缓地站起来,看着那个盛浩云竟然一直都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自己吃东西,让她不由有些错愕住了。
“跟我来。”
盛浩云只是简单的三个字,然后转身就快速的上楼去了,苏一暖也只有跟着他,一步步的上楼。来到了盛浩云的书房内。
不过走进去,却看到的全部都是有关于赌的东西,根本就是一个赌厅而已。跟书一个字都不搭边。
苏芍药不明白这个盛浩云到底带着自己来到这里想要做什么呢?
“盛浩云,你想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会赌。”苏芍药淡淡的开口说着。
谁知,盛浩云却很是淡淡的一笑,“不会赌,那么就学会赌。不是吗?赌城内,还有谁不会赌呢?”
简单的话语,看着那一副扑克牌就在盛浩云的手中如同附上了灵魂一般的飞快运转着,那动作还真的是让人有些愣住了。
苏芍药看着他,就这么静静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其实她自己真的是很笨,根本就不会赌。也看不懂这些东西。看久了,就会有很大的排斥的。
“盛浩云,我对这些没有任何的兴趣。”说完,苏芍药就打算下楼去了,却被盛浩云的一句话给拦住了。
“难道你准备这一辈子都被别人说左右吗?赌,有很多种,你何必这么快就去拒绝呢?你不喜欢这个,可以学别的。总有一个你喜欢的。”
盛浩云的话语让苏芍药的脚步也变得有些僵硬,慢慢的,苏芍药回头看着他,然后看着那五花八门的赌具,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还有这么多关于赌的东西。
不过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凌乱了,苏芍药真的是难以看清楚,脚步也忍不住的上前,一个一个的看着,看着那些东西,最后只能够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其实,我倒是对骰子有兴趣。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学?”
“骰子?”盛浩云的手慢慢的摸上了那骰子,说实在的,他对这个不怎么懂的。可是看着苏芍药竟然慢慢的拿起了那骰子,然后开始在手中轻轻地摇晃着。
那动作,竟然有几分的自然,几分的模样。
这还真的是让盛浩云轻轻地一笑,似乎也打算好好的教教这个女人了。“苏芍药,虽然我不懂骰子,但是我想我可以帮你。让你去看,看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你不会是让我自学吧!”错愕,震惊,苏芍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让她自学,这还真的是让苏芍药瞠目结舌了。
“有何不可。难道你不想要知道,我是如何学会赌的吗?我就是自学的,我就是从每一次输的之中学会了任何去赢。”
盛浩云头一次将自己的过去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苏芍药震惊了,多少人都想要去挖掘这个男人的过往,可是他竟然如此的不在乎。
苏芍药笑得有些无语,摇摇头,她拨弄了一下手指,然后就将那骰子扔到了一边,转而走到了麻将的跟前,拿起了麻将摸了几个,“这个是五万!量筒,红中,东风……”
就这么的摸着,每一个,苏芍药几乎都可以猜中,让盛浩云从起先的欣喜到了最后的皱眉,甚至是疑惑,狐疑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苏芍药,看着她那得意的笑容,不由握紧拳头,“看来你一直都在扮演弱者的游戏,其实你会赌。”
“我不会。只不过是我很小的时候就摸过这些东西,但是,很小的时候,我小妈就不准我去碰,也就说完没有任何的天分去学。断了我所有的机会。”
苏芍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说着,没有想到,再度的去抚摸这些牌,她竟然会这般的得心应手,仿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们一般。
其实,苏芍药不知道的是,是她身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在那里作祟,艾蜜儿已经好久都没有大大的玩一场麻将了,这一次终于有机会。
她怎么会错失呢?
只可惜的是,艾蜜儿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接触。
盛浩云的眉头深锁,就这么静静的盯着苏芍药,久久的,他也就上前,开始了教导她如何去更加深入的学习麻将了。
……
时间就这么分分秒秒的过去了。
那一边,龙家赌场内,龙爵笒整个人仿佛都是那么的无精打采的,处理好了事情之后,几乎就快速的拨打那个侦探社的电话号码,想要知道苏芍药的下落。
可是,侦探社却总是一句话这般的给他打发了。
仿佛那个苏芍药就这么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