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人称傻柱,正提着一个精致的饭盒,脚步轻快地穿过院子,正在意淫今晚和秦淮茹的相遇,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猥琐。
就在傻柱走到自己住的四合院时,恰巧三大爷阎埠贵在扫雪。
“哟,三大爷,您这是扫雪呢?”
傻柱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他停下脚步,与迎面走来的阎埠贵——人称三大爷,一位精于算计却表面和蔼的老人打了声招呼。
阎埠贵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尤其是那手中的饭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哦,是傻柱啊,这么晚了还往外跑?这饭盒是给谁带的?”他故作随意地问道,眼神中却闪烁着几分好奇与算计。
傻柱憨厚一笑,眼神闪烁,迅速编了个理由:“嗨,这不是我妹妹小雨嘛,她最近身体不好,我给她做了点好吃的补补。”
说完,他心中暗自得意,以为这样便能蒙混过关。阎埠贵心中暗骂,这小子,自己还饿着肚子呢,就不知道孝敬家里的老人,真是白瞎了这一副好身板。
但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啊,真是个好哥哥。早点回家,别让家里人等急了。”言罢,两人错身而过,阎埠贵心里盘算着如何能从傻柱那里捞点好处,而傻柱则满心想着即将与秦淮茹的“偶遇”。
此时,秦淮茹正站在自家门槛上,手里忙着晾晒衣物,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傻柱与三大爷的对话。她的目光穿过晾衣绳的缝隙,落在了傻柱手中的饭盒上,满心欢喜,今晚的油水有着落了,李明军家里的肉香不仅是让棒梗馋的慌,连她也有些忍不住。
见傻柱走近,秦淮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去,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傻柱,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跑一趟。”她边说边自然地接过饭盒,仿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小雨她……她最近胃口不好,我随便做了点。”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眼神闪烁不定。
秦淮茹怎会不知这其中的猫腻,但她没有拆穿,只是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胳膊,柔声说:“辛苦你了,快进屋喝口水吧。”
傻柱心头一暖,正欲应允,却看到贾张氏那个死老太婆阴森森的盯着他,傻柱心里暗道一声晦气。
便摇了摇头:“不了,我还得回去看看,晚了家里该着急了。”说完,他有些不舍地望了秦淮茹一眼,转身离去。
秦淮茹站在门口,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也不想这样,毕竟四合院里的各种流言蜚语对于一个女人的伤害还是很大的,可是家里六张嘴全靠她吃饭,她也没有办法。
回到屋里,秦淮茹打开饭盒,香气扑鼻而来,那是她熟悉的油水的香味。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饭盒放在桌上。
桌上摆着从傻柱那里借来的饭盒,还有几个干硬的窝窝头,饭盒里面盛满了泛着油光的青菜,这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好菜。然而,今晚,这满盒的青菜却失去了往日的诱惑力。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饭盒,却迟迟未动筷子。
李明军家里的肉香飘满了整个四合院,阵阵诱人的肉香悄然弥漫开来,像无形的手,轻轻拨弄着每个人的心弦。
这香味,让棒梗仨孩子脸上的渴望瞬间变成了失落,他们明白,那不属于他们。
“瞧瞧你,就不能让傻柱拿点肉?
傻柱那个窝囊废,掌管着整个大院的厨房,连块肉都弄不回来!”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饭盒中的青菜一股脑地倒进棒梗的碗里,仿佛这是对他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的特别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