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南漾吸了吸鼻子,吞吞吐吐的说道,“如果孩子生下来,温妍还当孩子是你的,到时候你依旧无法割舍掉孩子,我难道要适应和温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吗?恐怕某人迫不及待呢,坐享齐人之福!”
她说的赌气。
贺禹州眉目一凛,唇角微微上扬,“吃醋了?”
在南漾恼羞成怒之前,贺禹州捏着她的手指骨节,仔细的交代说道,“孩子一旦生下来,我会立刻安排温妍去国外看病,什么时候痊愈什么时候回国,满意了吗?”
他深邃的眸子广阔而又沉静。
如同夏日的夜空。
漆黑的瞳仁闪烁着光芒,光点映在南漾的眼睛里,明灭闪烁。
他抱起南漾。
往床边走。
南漾挣扎,“我不睡觉。”
贺禹州眼神越发轻佻,“那就不睡觉。”
南漾低声问他,“昨晚你还没够?”
贺禹州把人丢在了床上。
床垫柔软。
南漾瞬间再次深陷。
……
下午。
日头西斜,拉着窗帘的房间昏暗的很。
南漾窝在贺禹州的怀里,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睡的安稳清浅。
贺禹州抚摸着她的身子。
爱不释手。
前些日子,独守空床的苦闷一扫而光。
垂眸,盯着南漾。
他轻轻捏了捏她被枕头挤压出来的脸上的肉肉,闷笑,“傻乎乎。”
眼角还夹着泪痕。
……
他可能,喜欢南漾,比想象中的更多一点。
思及此。
贺禹州轻笑。
——
隔壁。
刚要起身去敲门的满意,听到再次响起的声音,面红耳赤的重新坐下来。
握着拳头。
愤愤不平的骂道,“贺禹州精虫上脑了?跟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他指定是喝药了!
要不然正常男人哪里能这么旺盛的,除非有病!妈呀,他不会有障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