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的州府虽然城池不多,但是在平原地区百姓密集,良田众多,相对应的每个势力都有着不弱的势力。
“而桑杰、吉格没有选择动手的原因就在此处,不过我们各方已经准备完毕,接下来这个陈进就会死在城中,到时咱们必须先动手,而安将军,您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突袭城外驻扎的大军营地。”
安邦彦微微一愣:“余家主,据我所知,城外的大营中有完整建制的五万步卒,还有吉杰在天德一战带回的两万余大军,我部目前仅剩六千余人,这如何个突袭法?”
“呵呵,安将军放心,届时会有其他兄弟军队与你一起配合,余某可以家族起誓,绝不可能把安将军充当炮灰!”
“哈哈哈,余家主言重了,起誓倒是不必,有您这句话,咱老安也就放心了!”
“此战只要能彻底大败城外的大军,郑桧就能稳坐升龙城,届时安将军和奢将军可改名换姓,从此以后便是我安南大将军,郑主在出些钱粮物资给与大明,活动一番后,想来大明也不会在惦记您二位。
此事成后,我们会在机会收拾峥江前线的吉格和郑祚,到时整个安南将会臣服在我们脚下,到时您二位是留在安南享受生活,还是做些别的事,都可!”
余方满是自信的说完,安邦彦和奢寅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们已经和余家捆绑,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以后兵权握在手中,天下随处可去!
“余家主,来,我们痛饮三杯!”
···
升龙城中。
陈进在自己的府邸中由仆人伺候着喝汤药。
“咳咳···呼···呼···老夫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太久了。”陈进喝完汤药后,感叹道。
他有种预感,自己的大限将至。
不过眼下还有极为重要的事需要自己,他还不能倒下。
“老大人,您若是撑不下去,就别硬撑了,活到这个年纪,也该死了!”刚刚喂陈进喝完药的仆人冷声说着,随手揭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陈进见状顿时大惊,刚想起身站起,顿感身体一阵乏力,腹中开始传来剧痛。
“你···你是何人?为何要暗害于···我···”陈进说着,嘴角渗出丝丝血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失去气息。
而站在原地的仆人,上前仔细查看一番,确定陈进已经身死,直接换上夜行衣,匆匆离去。
他极快的行走在夜幕中,微风吹起衣物,一个特殊的符号在其胸口若隐若现。
半个时辰过去。
陈进的尸体秘密出现在桑杰府中后院的一处厢房中。
府僚阁中。
得知事情已经安排好的郑桧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点兵三千,随孤前去抓谋害重臣的逆贼!”
很快,郑桧带着三千人马,迅速包围了桑家。
“快,破门,给呼孤冲进去,不要放跑了逆臣!”郑桧带着身后一众府僚和朝中大臣。
随着士兵暴力破开桑家大门。
郑桧带人直奔后院,打开了一处厢房,而陈进的尸体就静静的躺在那。
“郑桧,你带兵来我府上是什么意思?”得到消息的桑杰匆匆赶来,脸上带着怒意。
“桑杰!陈进乃四朝老臣,为我安南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你竟敢将其暗害?”郑桧满脸怒容的呵斥道。
此时的桑杰满脸懵逼,随即就看到两个士兵抬着陈进的尸体从厢房中走出。
“放屁!老子没有害老司马!这是陷害!是栽赃!”桑杰看清尸体的面容后脸色顿时大变,赶忙高呼起来。
“来人,给孤抓住他!”
“陷害?栽赃?来,你看看,在场这么多朝廷重臣都亲眼看到,陈进老司马在你府中身死!你看看,老大人七窍出血,这明显是中毒身亡!
这么多朝廷重臣都看到了,你还敢说冤?”
桑杰被士兵架住,郑桧直接把前者的头按在陈进的尸体前。
“诸位,你们亲眼所见,陈进老司马大人死在桑家,孤要对桑杰进行公审!这是谋逆!叛国!
必须处以极刑!”
郑桧说着,在场的朝廷也跟着配合附和。
桑杰见到这一幕,心中满是绝望和恨意。
他为国家兢兢业业的付出多年,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入这等小人手中。
“郑桧,你这逆贼!你这么做就是要把安南推入深渊!你如何下去见列祖列宗···”
不等桑杰说完,一个士兵直接上前将其嘴巴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