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家父房玄龄(2 / 2)娱乐成神从大唐开始首页

看来改革造纸术和印刷术是刻不容缓啊。

不过改进造纸术和印刷术之前,还得先解决书坊的亏损问题才行。

“我让你打听的第二件事情怎么样了?”

“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我打听到那房聘仁最近在一曲的怡红楼包养了一个叫秦白莲的头牌,据说花费不菲。”

房遗直点了点头,夸赞了房小乙几句,又让房小明拿来账本。

先把西市酒楼的账簿挑到一边,把翰墨轩的账簿单独领出来。

房遗直让房小明备好笔墨纸砚后翻来账簿查看。

“公子喝茶。”

房小乙见房遗直准备查看账簿,很有眼色的端来一杯茶。

房遗直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房小明见房遗直要查账,有些迟疑的对房遗直说道:“公子,咱们府里面有专门的账房先生,您要查账交给他们便是,何必自己劳神费力呢?”

房遗直看出房小明表面上是提醒自己可以找账房,实际上不过是不信任自己罢了。

房小乙脸上也明显带有几分不信任,但是他就很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这也难怪,在古代来说,数学一直都是一个难题。

别看现代人的算数都不错,那是因为九年义务教育的缘故。

在古代来说,就是让一个普通人去计算9×9等于多少,估计都要算半天,还未必算的明白。

这其实也和环境有关系,读书写字读好了可以当官,算数学好了,最多只能当一个不入流的计数小吏,所以聪明人都读书去当官了,笨的又学不会,这就很尴尬。

再加上我国古代数学家一般都是重实践,轻公式。就在高端的地方特别厉害,但是中间的一部分就很缺失。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一般大一点的富户,都会聘请账房先生用来算账。

不过,房遗直可不认为,那些账房先生有他厉害。

前世作为粉丝过千万的up主,他早就在琢磨开公司的事情了,所以多少学习了一点会计方面的知识。

比起人家专业的资深人士来说肯定是小卡拉米,但是在数学人才匮乏的大唐,房遗直觉得自己嘎嘎乱杀肯定是没问题了。

他先是大致看了一眼账簿,都是一些简单的收入支出之类的。用笔把一些关键的数字,比如说每月总收支盈利,和支出算出来。

然后再用现代会计查账的方式大致查看。

一般来说,营业收入增幅应该要低于应收账款增幅:营业收入增幅应该低于应收账款增幅,且与经营性现金流相背离。

营业利润与营业成本、销售费用等增加比例不符,或者营业利润大幅增加,同时营业成本、销售费用等增加比例很少。

类似这样的情况就是账簿有问题。

再比如说收入和利润增长幅度也有一个大概的区间,应收账款加资产占比应该大于总资产的百分之二十;存货应该占总资产的百分之十五以上;预付账款占总资产百分之十以上。

这些方法都是现代社会的文明成果。

查看了一会儿之后,房遗直果然发现好几处账簿都有问题。

然后就是使用顺查法,逆查法,详查法等,很快就找到了好几个具体问题所在。

用毛笔把这几个有问题的地方圈了出来,房遗直让房小明带着这些账簿,和其他两人直奔翰墨轩而来。

此时翰墨轩内,掌柜房聘仁正和伙计在一块闲聊。

“舅舅,你说昨天来的那个大公子,会不会看出什么问题来啊?”

伙计担心的问道。

房聘仁的大圆脸轻松一笑,道:“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罢了,他能懂得了什么?”

“可是,我觉得我们最近是不是拿的太多了?”

伙计迟疑道。

房聘仁斜眼看了伙计一眼,冷笑道:“我的傻外甥,光靠你那点薪俸,想要盖房子娶媳妇,那得攒到猴年马月去才够?再说了,房府家大业大,根本不在乎这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把心放回肚子里就是了。”

“哦!?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

房聘仁和伙计听到这忽如其来的话语,转头看去,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房遗直正一马当先走在前头,背后跟着三个下人。

房遗直边走边说道:“我们房家确实是家大业大不假,不过却也没有一文钱是多余的。”

见房遗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房聘仁反应了过来,恢复了镇定,急忙挤出一个笑脸道:“不知公子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见一旁的伙计还杵在那里,房聘仁连忙拍了他一巴掌,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公子倒茶?”

“哦,是是是。”

伙计这才如梦初醒,慌乱的点了点头,就要下去倒茶。

房遗直阻止了他,道:“不必了,我今天来可不是喝茶的。”

他指着伙计说道:“你去把门关了,现在暂时不营业了。然后去中院,后院把人都给找过来做个见证。”

伙计看了看房聘仁,没有动弹。

房聘仁装作一副勃然大怒的表情道:“你看我做什么,公子叫你去,你就去做。”

那伙计听罢,把门一关,又去后院把正在做工的工匠给叫进了前院。

本来在中院干活干得好好的三四十个工匠,被莫名其妙的叫到前面店铺里,大家都很是疑惑不解,三五成群站在一起议论纷纷。

“启禀公子,咱们翰墨轩的人都到齐了。您看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胖掌柜看着面无表情的房遗直,讨好的说道。

房遗直看着谄媚讨好的房聘仁,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

他指了指房小明。

房小明立马会意,上前大喝一声道:“都安静!”

房小明到底是管家福伯的儿子,在福伯耳提面命下学到了几分管人的本事。

一声大喝之下颇有几分威严,议论的人群很快就安静下来。

接着他退后一步,道:“公子您请。”

房遗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本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房,名遗直,为房家的嫡长子。家父正是当朝丞相房玄龄。”

这几句话一出,全场立马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