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6章 他的人,定要抢回来!(1 / 2)娘娘百媚千娇,疯批前夫为她折腰首页

话音落下的瞬间,阿音清晰地感觉到萧胤手上猛地用力,就要朝着心口刺去。

吓得她拼命阻拦,并迅速反转手腕将那把匕首远远地抛开。

阿音盯着地上那把匕首许久,仍是惊魂未定。

再看眼前这个男人,简直疯的可怕。

“我没有工夫陪你发疯,你若再不走,我就叫人......唔......”

他俯身低头,重重噙住她的唇。

几乎要将她闷窒。

贯常的专横霸道,呼出的滚烫灼热气息,毫不留情地横扫进去。

似是要将这三年的相思,全部倾泻而出。

阿音大脑懵了一瞬,随即呜咽出声。

可他堵得严实,把她所有的细碎吟唔全都吃进口中。

阿音承受不住的去推,萧胤大掌直接扣着她的后颈,将人抵在铜镜上,压得更紧,吻得更加猛烈。

这一次,他没去禁锢她的双手,任由她推搡自己胸膛。

唯有这样,他才能清楚感觉到,眼前这一切是真实存在,并非梦境,

几番推搡和挣扎之下,桌面上的珠钗首饰被扫乱地上,发出叮铃脆响,现场一片狼藉。

阿音唇瓣被他吻得发麻,呼吸紊乱,像是坠入深海之中,惊起惊涛骇浪,几近窒息而亡。

“萧...唔!...萧...萧胤......”

她断断续续的急喘,声音支离破碎,阻止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萧胤瞧着她不安轻颤的眼睫,眸底水色潋滟,一双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

一如记忆中那般,惹人心动,勾的人心猿意马,魂牵梦萦啊。

可一想到方才她与阿史那鸢亲密的场景,想到这张唇曾被阿史那鸢吻过......

他吃味似在她腰间用力一掐,然后不断收紧力道,失控般想要掐断她。

可这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他又怎么会舍得。

“萧胤,你疯够了没有!”阿音咬牙,眸中跳动两簇怒火。

萧胤轻笑了声,抬手抚上她红肿的唇。

阿音既然舍不得杀他,心里就还是有他的。

“阿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口是心非。”

阿音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若大喊一声,你插翅难逃!”

“你不舍得的。”

她斜睨着眼睛瞪他,淡淡勾唇:“萧胤,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萧胤脸上笑意瞬间僵住,然后一点点隐去。

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肯定,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确定了。

阿音不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变得成熟自信,想来这三年定是过的不错。

或许真的如她所说,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她已经爱上了阿史那鸢,已经......不要他了。

沉寂良久,两人视线再度交汇。

阿音神色疏离寡淡,平静得过分。

直到这一刻,萧胤彻底慌了。

就在这时,王帐忽然外传来一声:“音音,你在里面吗?”

是阿鸢的声音!他怎么会来?

阿音的胸口猛地起伏一下,霎时慌了心神,“我、我在。”

反观萧胤,唇角牵起抹弧度,泰然自若的看着她,丝毫不害怕自己身份暴露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王帐外的人听到回应,掀开帐篷就要走进来。

阿音急忙开口:“别进来!”

阿史那鸢动作猛然顿住,敏锐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音音,你怎么了?”

“我......”

阿音一时语塞,嘴唇微微张了张,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慌乱不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看着他那只大掌突然覆在她肩上,然后扯下她的衣领。

在她的脖颈处,毫不犹豫地咬上一口。

阿音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紧紧咬住牙关,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音音?”阿史那鸢再次开口唤她,担忧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阿音矢口否认。

萧胤仔细端详着自己留下的那排鲜红牙印,然后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似是在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阿音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双手紧紧按压住他的肩膀,指尖隔着层层布料用力掐他,抓的人不痛不痒。

反而像是在鼓舞,萧胤从舔舐改成了重吮。

吮的脊背一阵酥麻,差点惊呼出声。

阿音咬牙隐忍,结结巴巴地撒了个谎,“我......我在更衣,新衣裳太重,穿着不、不舒服......嗯......”

阿史那鸢似是有些不信,“可你的声音怎么有点......”

萧胤缓缓抬起头,深沉晦涩且难以捉摸的眼睛微微挑起,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意味地凝视着她。

而那双翦水秋瞳里,泛着勾人的波浪,正含羞带怒似的望着他。

他倒是好奇,她究竟会如何解释。

不知为何,他竟有种偷*的感觉,刺激的让人兴奋。

灼灼目光落在那张口脂被他吻花的唇上,眸底欲色愈浓。

阿音慌乱又心虚,从未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奈雪和乌云不在,我自己换衣裳不方......唔......”

萧胤的吻再度覆上。

吻得极重,趁着她还懵着,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恨不得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

在她快要窒息时,吻她染上媚态的眉眼。

不过几息之下,再次吻上她颤抖不止的唇,似是要将这双说谎的唇吞入腹中。

大掌顺势从衣摆下方探入,手心粗糙的茧摩挲在娇嫩的肌肤上,一点点上移,最后覆上那片柔软上。

阿音脊背窜起一阵酥麻,整个身子瞬间像是化了骨头似的。

偏偏唇还被他死死堵住,纠缠不休,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男人炽热的强势侵占中,她仍保留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