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看到他耳尖泛红,调侃道:“害羞了?”
东方既白半抱怨半羞怯道:“你的手……太不安分了。”
燕景瑜乘机反问,“那要怎么办?殿下~”
燕景瑜最后那句殿下是贴着他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搅得他的脸也跟着一红。
东方既白用危险地目光盯了她一瞬,捞起她的左手,在她左手手背那颗红痣上轻轻一吻,“就这么办!”
燕景瑜被他突然来得一手羞得面皮发烫,竟有些不敢去看他了。
东方既白不管她怎么想,打开寝殿门,拉着她走了出去。
燕景瑜出门时一脸的心满意足,心里起的波澜逐渐平息。
东方既白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却在想,她就只惦记他的吻,根本没走心。
下次不能再给她亲了,没心没肺的坏家伙。
两人同桌共进晚膳,相对无言,用完膳东方既白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燕景瑜表情特别冷淡,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好像刚刚的热情拥吻只是错觉或幻梦。
回府后,东方既白先去了书房,叩开匣子拿出纸卷,一一看过。
原来那个成衣店老板是楚国首富沈兰亭手下面的掌柜,那店算是全国连锁了。
沈兰亭的主要事迹也在纸卷上写明了,甚至连他有没有心上人也写清楚了。
出了书房,东方既白吩咐楼倚歌道:“明日去把沈兰亭请过来,就那个所谓的楚国首富。”
楼倚歌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地应答:“是!”
交代完事情后,东方既白沐浴一番便回了寝殿。
十月初四一大早出发去梅城,十月初六大晚上才回,一路骑马颠簸。
东方既白自觉累的不行所以便早早睡下了。
次日,东方既白一如既往起床练剑,然后沐浴一番骑着那马去上朝。
东方既白在朝堂上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东方既白走近那个老熟人,“余大人本事不错,竟也能来上朝了!”
余大人谄媚道:“多谢殿下提拔!”
东方既白面不改色,不发一言便走开了。
其他人见了这一幕各怀心思。
宋燕回入京了便也来上早朝了,好几个与他关系不错武将凑上去同他问候交谈了一番。
只是他们的粗嗓门让一向礼仪守节的文官们蹙了眉。
东方暃出现的时候,照例问候了一下宋燕回。
宋燕回头一次见了东方暃有了些愧疚感,他又不敢说出来——自家儿子觊觎皇子之心实在无法宣之于口。
下朝后,段成风再度拉住了东方既白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