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心想,行呗,我又是黑乌鸦了!
他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通,找到了一套白色衣服。
虽然他不喜欢白色,凑合穿也不是不行。
燕景瑜余光瞄到他穿了那身白衣,便从妆奁里拿出一根白玉发簪放在桌上,语气不佳又傲慢:“给你,爱用不用!”
燕景瑜说完,起身走过去打开寝殿大门,对外边的人吩咐道:“备水洗漱!”
侍卫立马应声下去了。
东方既白穿好衣服,犹豫一下拿了她的梳子快速梳理好头发,把头发整理好,用那根白玉簪子挽了头发。
燕景瑜面不改色地刺了一句:“不也用得挺顺当的?”
东方既白立马应声:“都给你暖床了,用下你的东西怎么了?”
燕景瑜也没说什么。
在这当口,婢女们把洗漱用的热水布巾等物送了进来,她便先去洗漱了。
东方既白也跟着她一起洗漱了一番。
拿布巾擦脸的时候,拿布巾的婢女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立马一脸娇羞地低下头。
东方既白完全没察觉到半分,擦完脸把布巾往婢女手里一塞就出门去了。
燕景瑜洗漱完正巧把婢女的表现尽收眼底,顺势走过去把布巾抽了回来,语气冷淡道:“这块布巾留下擦手罢。”
燕景瑜说完冷眼睥睨了那个婢女一瞬,婢女吓得不自觉颤抖,立马跪下,“殿下饶命!”
燕景瑜嗤笑一声:“紧张什么?抬起头,让吾看看。”
婢女哆哆嗦嗦抬起头,又立马低下头去。
燕景瑜微笑道:“生得不错,叫什么名字?”
婢女恐慌道:“奴婢叫陈清允。”
燕景瑜语气慵懒地吩咐道:“名字不错,拖下去杖二十!”
燕景瑜说完出了寝殿,吩咐人准备早膳,还特意要他们准备了一个大鸡腿。
至于目的么,那当然是为了看他的窘态。
东方既白去偏殿把自己腰牌玉佩等物一一系在身上,又将脏衣服收拾好,托了一个侍卫给送回自己府上。
这边赵恒逸瞧两位主子一前一后出了寝殿,心想这下那事没跑了吧。
我不信他们都躺一起了还能睡素的。
燕景瑜离开后,一个婢女面带清泪外加一脸恐慌被拖了出来。
赵恒逸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侍女抢先回答道:“她偷看三殿下,要被罚二十杖。”
陈清允突然激动地大喊:“三殿下饶命啊!三殿下救救奴婢!奴婢冤枉啊!”
赵恒逸见状心道不好,三殿下还在偏殿,一会儿听到了不好,立马骂道:“干什么吃的,快捂住她的嘴,拖远着点!”
其他几个侍女赶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拖走了。
东方既白刚把脏衣服递给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道了句:“有劳了!”
还未等到回应,便冷不丁听到了女孩子的呼救声,心怀疑惑地走出了偏殿。
远远瞧见一个人被拖走了,又看到赵恒逸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走了过去询问道:“本殿听到有人呼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