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门打开的时候,摔了好几个吃瓜群众进来。
没摔进门的侍卫立马作鸟兽散开,迅步回到自己该待的位置。
跌进门的侍卫尬笑两声,正准备起来。
东方既白轻咳一声:“别起来了,跪着吧。”
侍卫们立马排排跪好,把门挡住的侍卫一人挨了东方既白的一脚。
东方既白沉声道:“起开,别挡道。越发没规矩了,跪满一盏茶功夫再起来。”
侍卫跪着挪动身体,把路给主子让出来。
燕景瑜满面春风地拉着他出门,一路直往大门而去。
像从前那样,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燕景瑜一直直愣愣地盯着他的侧脸瞧,好似一刻不盯着,他就能寻了机会溜走似的。
东方既白微笑道:“作何这般瞧着我,我还能走了不成?”
燕景瑜也不回应,两眼直直地盯着,连眨眼次数都变少了。
马车车轴不断转动带着车身向前,里面的人也随之轻晃。
燕景瑜没忍住开了口:“老公,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东方既白不明所以,“什么?”
燕景瑜指了指自己的唇,扬声道:“这个啊。”
东方既白愣了一下,好吧,离别吻。
燕景瑜看他不动,起身跨坐到他身上,用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然后低头亲了上去。
只不过她亲又不肯好好亲,一会儿舔,一会儿嘬,一会儿又用牙齿轻轻碾一下,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糕点。
东方既白也没动,由着她胡来。
燕景瑜好一会儿乱动,才开始正儿八经地亲,好在没有把口水糊上来,不然这个吻估摸着得被他打断。
他不喜欢把口水搅来搅去,不过亲爽了他就管不着了。
燕景瑜有样学样地吻他。
好一会儿,让他没忍住张了唇,口腔内上演起拜正好戏。
给你二百,小小心意,给孩子买点吃的。
使不得,使不得!
嗳,别客气,也不多,拿着吧!
使不得,使不得!
嘿!让你拿着就拿着,不拿着是不是看不起兄弟我?
嗳,行行行,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拿着就是了。
一场推拉之吻配合得极好,你追我赶,你拒我迎,好一番拉扯才落下帷幕。
吻至热潮犹如灵蛇舞,时而交缠绕圈,时而两相托举,最后一压而下,抵在齿关。
他却犹如滑腻的泥鳅一样轻晃两下摆脱了她的压制,没一会儿又被逮了回来,好一顿欺压。
东方既白就此落了下风,身体也不听使唤地软倒,双臂脱力地垂下,后背倚靠在车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