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个活,张禹还是很在行的,他三下两下就将已经乾巴巴的药揭了下来。其实这时候药都粘连了皮肤,揭下来很疼,但是苏通连哼都没哼一声,看得出来,是一个硬朗的汉子。
张禹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确实是骨折,正常来说,最少得休息三个月。张禹又闻了闻换下来的药,说道:“这个药也不行,药量不足,敷这种药的话,正常半个月就不用继续敷了,只需要静养。但以现在这个药量,起码得一个月。这样吧,明天我去药店抓几副药,亲自给您配,保证不用一个月,您就能痊癒。”
他的话,又让苏通和妻子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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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香拉过女儿,小声说道:“你同事不是卖房子的吗?怎麽还会看病?”
“张禹的本事可大了,什麽都会。”苏虹看着张禹,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
看到女儿的神情,何香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张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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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的出来,女儿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
张禹接着又给苏通把了脉,他的身体很硬实,除了脚之外,几乎没有什麽毛病。张禹又提出给何香把脉,果然如眼镜妹所说,她的母亲患有抑郁症,晚上必须吃药才能够睡着。
这种病,在别人眼中或许挺麻烦,但在张禹眼中,却根本不算什麽。他表示自己今天没带针过来,等下次来的时候把针带过来,鍼灸一周就成,另外再看几副安神的药,有半个月基本就能康复。
他的表现像模像样,也就是因爲太过年轻,不然的话,何香一定会把张禹当作多少年的老中医。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像是从外面进来。很快,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走进房间,他一进来,苏虹就赶紧打招呼,“哥,你回来了。”
这人是苏虹的亲哥哥苏军,相比於苏通夫妻和苏虹的朴素,苏军穿的十分潮流,衣服上有个骷髅头,上面还有个狗链子似的东西,腿上的裤子除了有洞之外,还有乱七八糟的零碎。头发是绿色的,露出的两条胳膊上纹着乱七八糟的图案。
苏军看了眼张禹,说道:“这是谁呀?”
“我同事,过来给父母看病。”苏虹有点脸红的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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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会看病!切……”苏军露出不屑之色,跟着看向何香,说道:“妈,给我拿八千块钱!”
“八千块钱……家里哪里还有这麽多钱呀……再说,你要这麽多钱干什麽呀?”何香皱着眉说道。
“现在橘子7出来了,我朋友他们都买了,就我还没买。你现在给我拿钱,我要去买橘子7!”苏军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爸现在摔骨折了,药都不舍得敷……你还要钱买什麽橘子7……家里哪有钱呀……”何香一下子哭了出来。
“哭什麽哭呀,哭丧呀!赶紧拿钱来!要是没有橘子7,让我以後怎麽出门见人呀!”苏军根本不管母亲的哭泣,只是大声叫道。
“苏军!你母亲有病!你是不是想逼死他呀!”炕上的苏通忍不住喊了起来。
“老死头子,你喊什麽喊呀,显你嗓门大啊!我不管,你们把我生出来,就得给我钱花!要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揍你呀!”孙军叫嚣地喊道。
“你怎麽跟你爹这麽说话呀……”何香哭着说道。
“我就这麽说话怎麽了!看到你们就心烦,赶紧给我钱,拿了钱我就走!要是不给的话,你们就别过了!”苏军说完,重重地推了母亲一下。
何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苏虹及时扶住母亲。
苏虹怯怯地说道:“哥,你干什麽呀?”
“臭丫头,一天就赚那麽两个钱,还有脸在家吃住。过两天,我送你去夜总会上班!”苏军冲着妹妹叫道。
见苏军这般,张禹实在忍不住了,厉声叫道:“你就跟你爹妈和妹妹这麽说话呀!还算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