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姜姜她筹谋这么久，收集到了那么多证据，没准……没准早就知道袅袅跟林……那个经纪人的关系，她都没放弃袅袅不是吗？所以她肯定有她的理由对不对？”

李糖兮默然，旁边麻木如植物人的董袅袅眼中也闪过希冀，脸上羞愧绝望稍减。

“你现在给姜姜打电话。”李糖兮眼神依然冰冷看着自家队长。“除非她说，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叛徒！”

萧笑笑有些迟疑，但是李糖兮那坚定的眼神，和旁边董袅袅那希冀的目光都让她没法拒绝，只能掏出手机打了出去。

“喂？”带着一丝沙哑的中性嗓音传来。

“喂，姜姜。现在忙吗？”萧笑笑语速透着焦急说道。“队里现在出了点问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有时间吗？”

“出了什么事？”听筒中传出的发动机声减弱，并且很快消失。

“是袅袅……”萧队长忽有些迟疑。“她……林楠最近在追求她，然后她应该是被骗了，在尝试跟对方交往，然后林楠让她帮忙盯着你，所以……可能你之前被爆的那些黑料，有一些她的原因……”

“嘶~”手机里传出姜琰倒吸冷气的声音，瞬间让这边的气氛变得凝重。

然后就听那中性嗓音再次响起：“那个二货喜欢那人什么？喜欢他岁数大？还是喜欢他不洗澡？”

客厅的压抑气氛一滞，众女表情登时古怪起来。

旁边屏息凝神的董姑娘瞬间感觉头皮发麻，手上、肩膀乃至于浑身上下似乎有虫子在爬，让她忍不住泛起全身鸡皮疙瘩，又忍不住想要干呕，借助心底的羞愧和悔恨，才勉强压住再次冲进洗手间的冲动。

“姜姜！”萧笑笑哭笑不得的嗔了句。

“哦。”姜琰恍然的声音响起，然后又是疑惑：“所以说，队里出的事情是什么？那个二货怀上了？”

“我没有！”董姑娘焦急开口，声音干涩几乎破音。“我没跟他……总之就是没有，我知道他结婚了，都没答应跟他好，就……就是逛了一次街。”

手机静默几秒，然后再次传出那沙哑声音：“我不信。”

董姑娘脸色憋的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姜姜，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萧队长连忙接话，避免话题飚飞。“现在的问题是，糖糖在气袅袅出卖了你，但是我觉得袅袅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想你既然查出了那么多事情，还愿意帮袅袅拿回合同管理权，肯定要么早就知道她的事，要么是有另外的打算。所以我想给你打电话确认下，不然糖糖这边肯定不会放过袅袅的，刚刚袅袅都已经挨了两巴掌了。”

“哦。”姜琰恍然。“糖糖打得好。”

众人一呆，糖糖面露喜色，随即眼神不怀好意看向发呆的董袅袅。

“那个二货欠收拾的很，多挨点打也长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