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那年,有个老疯子闯进院子里非说我是大灾之人,天生克父克母,命格不寻常。我爸这一听当即抽出皮带将老疯子赶出家们。
我爸妈心有余悸没过几个星期,就从隔壁镇请来了一位跳大神的老神棍,那老神棍已到家门就盯着我看,我爸海滔滔不绝的和老神棍攀谈。
见老神棍不搭理他,我爸也没了兴致,则是指着我对老神棍讲道“对这是我儿子,梁大娘这是啥情况”等我爸说完,那个叫梁大娘的老神棍打断道“钱我会退给你这单我不接”
不等我爸询问,梁大娘便先行离开,恰逢此时正月初一,不过一会,我的舅舅进了家门他的好友霍其兵紧随其后“肖叔好,孟姨好”霍其兵问了好便转头看到了我,先是惊讶又是紧皱了眉头。
“孟博远,快来看你外甥”热情的招呼着,可我的舅舅却和空气商议着什么,而我的父母并不意外,霍其兵在看到我的左手背处,眉头变得更深了,他用余光瞟了一眼我的舅舅,孟博远似心领神会般。连忙跑向肖海和孟靖夫妻俩,霍其兵则是抱起我就跑。
一路跑到了火车站,随即拨通我舅舅的电话“肖叔和孟姨怎么说”孟博远低笑两声“人都被你拐跑了,能怎么说我,我姐夫真牛一年不见就出来个种,一来还来了个大的,哎,你小子照顾点我外甥,出事了跟你没完”
“不闹了,发车了”霍其兵缓缓走向开往南方的列车,而并不是前往霍家大宅,途中去了趟潇湘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