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三章 海军(1 / 2)光之隐曜首页

“别睡着了,不然被少尉大人看到你就死定了。”

穿着外套的下士站在甲板上,一边的战友摇摇欲坠,像是要睡着似得。

“太困了。”

“站好站好。”

两个人开始走动巡逻,突然间,从海面升起一道火焰,火光虽然不算特别大,却在黑暗中格外突出,令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它从何而来。

“那是什么?”

战舰上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灯光在海面旋转,突然间晃过一只小小的木筏。

“快,好像是人,去找少尉大人。”

“是!”

现在是凌晨一点,少尉还没休息,而是埋头写着申请报告。

听闻消息的他没有像下士那么焦急,将手中的笔帽扣上,顺手带上外套的他起身往甲板上走。

“去准备食物和房间,瞬间叫十名战士在五分钟内于前甲板集合。”

“是!”

下士转身跑开,少尉走到甲板上。

“少尉大人,就是哪!”

指着海上一个位置,漆黑的夜晚里看不清人,他们在呼喊着求救,但是他们的声音被海水冲拍舰身的声音淹没。

“把灯光调过来!”

不到五分钟,十名战士在甲板上集合,随后灯光也焦距过来。刺眼的白光令他们眯起眼,却像是找到了希望。

星则渊站在木筏最前方挥手,少尉见之,冷静说道:

“救人。”

“是!”

救生船放出,十名战士架五艘救生船将十人带上船。

“打听身份。”

“是!”

一边的战士跑下甲板,少尉看着被遗弃的木筏,不禁有些好奇,这些人真是勇敢,既然敢用这么小的木筏在海上漂流。

上船的时候,他们的腿已经麻了,大家都是被驾进救护室的。八张病床被摆满了。罗天和星则渊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在海上漂久了又突然回到大船的感觉就像重力重新回来了,之前他们不敢随意乱动,生怕木筏会翻,但现在他们乘坐的是庞大的战舰。

“我们需要确定你们的身份才能对你们进行医治?”

罗天白了他们一眼,双眼布满血丝的星则渊如实说:

“我们是群星红盾佣兵团!”

“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

脸色苍白,颧骨上的皮异常干燥,星则渊皱了一下眉,因为害怕意外,所以他出门时没带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现在这个士兵明显是刁难人,难道经历海难后的人还能拿出自己的身份卡说这个可以证明我是哪里哪里人吗?

“抱歉,我们没带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头发乱成一团的罗天起身,他说:

“给我所有缝合伤口要用的工具和麻醉药,我自己动手。”

“抱歉!”

少尉走来,一巴掌拍在之前问话的士兵头上。

“第二代佣兵团的红盾佣兵团团长都不认识吗?”

少尉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走过来给人一种安静肃杀的感觉。

“下达命令,迅速开始对红盾佣兵团全体进行医治!”

少尉对四周人说着,他们迅速传播命令。

“抱歉,星则渊团长,我是本艘战舰副船长,世界政府军少尉李晗。”

伸手与其握手,星则渊说:

“少尉大人,谢谢你们的帮助。”

“团长也受了伤,先不要说话了,等伤养好了,我们再说。”

“多谢。”

说完,临时的两张床位上躺着星则渊和罗天。

全舰只有三位巫医师,但是因为很多人没什么大伤,经过检查后,就被送回房间休息了。段琴四女是第一波回到房间的,她们住在一个大房间里,一进去桌子上就有很多做好的饭菜。

“吃吧,大家会没事的。”

“嗯嗯!”

大家都开始用餐时,幼幽一个人回头望了一眼,像是有些牵挂。

“幼幽,来吃饭吧。”

“好哒!”

“就这两个人受伤最重。”

一位一边戴手套的巫医师说:

“其他几个呢?”

“已经回去了,三个打了麻药,还有一个只贴了药膏。”

躺在病床上的星则渊和甘索浑身是伤,伤口因为沾满脏东西而发了炎,所以没有完好愈合。特别是星则渊,他除了右臂有一道伤疤后,整个背部也千疮百孔的。两位巫医师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他很痛,只是一直咬牙坚持着。

“消炎缝针。”

“好。”

躺在床上的星则渊和甘索闭着眼睛,打过麻药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哪,全靠身体的愈合力。过去的两天已经把他们累垮了,食物中缺少身体必要的元素,因此他们没有力气,但还要一直坚持。

手术灯下,精巧的医用镊子和手术刀不断移动,看起来有些惊悚。但一直忙到太阳即将出现时,两位巫医师才走出手术室。因为伤势严重,所以他们没有立即住进房间。

第二天一早,已经恢复一些气色的段琴穿着一身蓝白色的世界政府军女兵制服,和穷凌一起走到船长室前。

“你穿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嘛!”

因为没有自己的衣服,所以他们穿的都是船员的衣服。战舰上一共有一千个人,大小号码都有。

“你也是!”

穷凌没有穿外套,但是蓝白色的政府军短袖让他看起来很有精神,敲了一下门,段琴绝美的身段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请进。”

“少尉大人。”

微微弯腰,穷凌双手抱胸直接坐在李晗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段琴小姐,你大可和穷凌小哥一样不拘小节,你这一礼,我可受不住。”

习惯性黑着脸的李晗连忙解释,随之弯腰至九十度。他们在出海前见过通告,红盾佣兵团可是二代佣兵团之一,团员的身世更一个比一个惊人,他一个普通的少尉可惹不起。他不苟言笑,不代表他不懂得待人之道,就算不点头哈腰,他也知道自己的定位。

“少尉大人客气了,请问我们现在是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