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看错了。”白静秋面色一慌,扭头道。
“就算我看错了,如果也有别人看到呢?难道别人也会看错?”潘迎冬不相信只有她看到了那一幕。
“新郎喝多了,我把他扶进新房有什么错?难道新郎不该进新房?”白静秋笑了,强词夺理道。
“你要是觉得我不该扶他进新房,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那是以为丹丹和苏白都在新房!”潘迎冬当时忙的晕头转向,哪里会想到白静秋会干那么缺德事?谁能想得到人的心能毒到这个程度?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她们都在新房,这有什么关系?”白静秋直着脖子说道。
“你别说你扶着陈和兵进去时,看到丹丹在新房!你把新郎和苏白关在一起”潘迎冬说不下去,气的手直哆嗦,她真想撕烂白静秋那张让人恶心作呕的脸。
“我当时送去的时候丹丹确实还在!”白静秋一口咬定道。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等会把丹丹叫来,大家说说清楚。”周璇上去将白静秋扶了起来,这事不说清楚白静秋和苏白肯定要成仇人了。
“我是不怕的,反正我什么都没做。”白静秋一脸光明正大,执意说道。
周璇见她一点没心虚的样子,心里信了几分,毕竟白静秋以前做人挺不错的,周璇也愿意相信她。
苏白确实没有证据证明白静秋给她下了什么东西,昨天敬酒的酒杯和酒瓶早就不在了。
郑丹丹在新房里喝水的茶缸也没了。
郑丹丹如果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不会睡的那么死,怎么叫都起不来。
苏白来之前特意找过线索,但什么线索都没了。
“白静秋,你就是因为嫉妒怨恨我能住到秦支书家里,才这么害我吗?”苏白气急败坏的模样陡然一收,冷笑道。
白静秋认真脸,说道:,“我承认我确实是嫉妒,因为我喜欢秦支书,但是我并不怨恨,我们是朋友”
苏白打断了她虚伪的话,充满了嘲意和冷漠的眼神看着她,“我告诉你,白静秋,谁都能和秦支书在一起,但就你不可以!你这种人给秦支书提鞋都不配,太脏!不是人脏,而是心脏!又脏又臭!”
“呵呵”白静秋脸上被打的太狠,脸上笑不出来,只能用声音来表示她对苏白说的话的蔑视和嘲讽。
白静秋和苏白一来一去,话语间火药味十足。
“苏白,我当初好歹也帮了你那么多忙,你不应该对我这样,我就是帮条狗,狗还会给我摇尾乞怜,而你算什么?我帮你还不如一条狗!”白静秋捏紧了拳头,指控苏白的忘恩负义。
“你怎么帮的我,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的名声有多少是你坏的,你心里更应该清楚!”苏白冷笑一声离开。
屋里顿时一片安静。
“砰!”白静秋发泄的将桌上海鸟去头屑洗发膏给挥到了地上,因为是铁皮盒子,摔的很响。
潘迎冬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白静秋,转身追了出去。
白静秋和苏白之间,她更相信的是苏白。
周璇捡起了铁皮盒,她更相信的是白静秋。
苏白气冲冲的回去了,郑丹丹还在床上,陈和兵给她熬了粥,她坐床上吃着。
“白静秋怎么说?”郑丹丹问道。
“肯定不会承认吧”郑丹丹自己又接了一句。
苏白默认。
“我就说她昨天殷勤的过分,还给我们一一倒酒,还帮你说话”郑丹丹吃完了粥,头晕的感觉好多了。
“要不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陈和兵担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