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八章 标题名如果起太长,容易会被读者讨厌的!喵(1 / 2)非正常世界见闻录首页

华夏某间医院,高级特护病房。

一位身材娇小容姿端丽的少女正趴在病床旁睡得正香,温暖的阳光跳过窗口,偷偷的趴在她雪白的衣裙上,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呼吸在慵懒的摇晃。

微风与微醺的阳光拥抱之中,少女就如春风吹拂的碧波之上的莲花,清丽而又纯洁,无瑕而又晶莹。

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房门被人打开,一个西装革履,面色严肃的中年帅大叔走了进来,少女柔嫩的双耳动了动,随后一边揉着朦胧的睡眼,一边慵懒的抻了个懒腰,用清脆的嗓音问道:“蚯蚓,你咋来了?我记得牡丹嫂子不是给你禁足了吗?”

中年帅大叔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咳嗦了一声顾左言他的纠正道:“地龙,是地龙,不是蚯蚓,对了,巴豆好点了吗?”

少女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身前的病床,那上面正躺着一个四肢被打了石膏吊起来,全身被绷带绑的像木乃伊的人说道:“还那样,莲姐用七星续命术给他吊着命呢,不过,你们要再不把他三魂三魄从异度空间里找回来,再过八天他必死无疑。”

地龙叹了口气,找了个小板凳坐下后从兜里摸出块糖丢给少女道:“王不留行在找着呢,除了他连惊蛰也出动了。”

“那个催奶的啊,嗯,他确实在这方面有一手,不过居然连惊蛰也出动了?我记得他不是给忙着给那位大佬当私人保镖,兼职大小姐姘头呢吗?”

少女乌黑溜圆圆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小小的腮帮也一鼓一鼓的,活脱脱一只萌翻了的小松鼠。

“怎么……对了,忘了问你是谁把巴豆打的像条死狗一样的了,本草纲目里的肉搏第一人诶,谁这么猛?800终结者吗?不对,就算是终结者巴豆拆它也跟玩一样的,说说呗,说说呗,我挺好信的。”

地龙犹豫着要不要给少女科普一下,王不留行除了能催奶活血利尿,还能治痛经,但他稍稍纠结了一下便放弃了,在三大部门里,谁不知道花花组里的忘忧草除了直觉最强记性最差外,她起外号和刺激人的能力却也是数一数二的。

想想还是算了,地龙摸了摸衣兜里的烟,一边忍着烟瘾在巴豆腿上的石膏敲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的调调,一边说道:“听夜明砂说,巴豆和冬虫夏草是被两个叫猫头鹰和童话的人打伤的,起因不过是因为一起崇明学院的校园怪谈,而他们的目标也是怪谈,但不同的是巴豆他们的任务是彻底消灭,猫头鹰他们是想带走怪谈,然后巴豆挑事在先,接着两帮就打了起来,至于直接结果嘛。

巴豆几乎被当场打死,冬虫夏草也被弄疯了,然后崇明学院也需要重建一次。”

说到这,地龙恶狠狠的敲了一下石膏,疼的他直咧嘴,揉了揉手后继续说道:“至于那两个家伙,根据冬虫夏草的疯言疯语来看,那个叫童话的应该能够操控鬼怪,并且那些鬼怪的能力与模样,也多与童话故事和坊间流传吓唬小孩儿的故事有关。

而那个叫猫头鹰的,由于冬虫夏草被童话引走了,所以没有任何线索,不过根据现在巴豆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有着控制空间和夺魂这两种能力,而情报部昨天给我们消息是,他们两人都是来自于一个叫做怪谈协会的组织,至于其他的……还在调查当中。”

“鬼怪!?算了算了,战斗还是交给你们本草纲目和节气歌吧,我最怕鬼了。”

忘忧草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她很快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拿起桌上的苹果,一边“咔嚓咔嚓”的啃着,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背后还有人,而且那个人……我们很快就见到了。”

地龙听到她的话脸色一变,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起来。

而忘忧草口中的那个人,此时正安静的站在一间病房中,面色哀伤的看着眼前病床上的少女,她那悲惨的模样几乎无法被称为人。

雪白的床单之上一具伤痕累累悲惨至极的身躯,焦黑碳化的皮肤让人无法辨认她的容貌,结痂渗血的伤口中不断流淌出腐臭黄浊的脓水。

就像未被烤熟便丢在垃圾堆任其腐烂的肉块一般。

藏镜悲伤的叹息了一声。

而他身后的黑暗阿蕾莎却带着恶毒的笑意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也会为我们这可笑的模样而悲伤吗?”

“不,我只是在悲伤,又一只萝莉过期了。”

吧嗒吧嗒嘴,藏镜神色诡异的撇了她一眼。

藏镜的不按常理出牌,让黑暗阿蕾莎对他几乎是无计可施,软的不吃,硬的也不行,如果要让她给藏镜一个评价,那脸皮厚,精神病,色狼,变态,自大狂等等,几乎全都可以贴在他身上。

黑暗阿蕾莎也不是没考虑过强迫他与自己合作,但……自己与他之间的实力完全不对等啊,哪怕这里是自己的主场。

武力解决?三五个黑暗面加自己摞成一摞也不够人家祸害的,除非所有黑暗面一起上才有一丝希望,但那两个家伙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阴谋诡计?开玩笑,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夏洛克那个一捏就冒坏水的女人真实目的的人,阴谋诡计怎么看也不可能太差吧?

而且万一要是他一不高兴和夏洛克联合起来,那自己就真的可就以收拾收拾回地狱养猪去了。

气的直冒火,不是修饰,而是黑暗阿蕾莎真的在冒火,她强忍着给藏镜三刀六洞的想法,僵硬的笑着。

“阿蕾莎你也看到了,而且关于他们的能力与仪式的隐秘我也会告诉你,所以我们合作吧,然后各取所需。”

邪魅的一笑,藏镜左脚迈出半步踮起脚尖,然后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黑暗阿蕾莎,摆出一个很是古怪别扭的姿势,而这俨然便是中爷的经典站姿。

“,我的回答是……!”

他的回答让黑暗阿蕾莎的脑子再次死机,如果她有的话。

而病床上的阿蕾莎在看到藏镜的诡异的姿势后,布满伤口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为……为什么啊?!”

委屈,无尽的委屈在她的心中如同沸水一般翻涌着,黑暗阿蕾莎带着一丝哭腔和委屈大声的质问着他。

藏镜侧过身,抬起双手指着她,仰着头骄傲说道:“我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对自己为是的人说!”

“你!你这家伙!我那里自以为是了啊!”

稚嫩且伴着哭腔的呐喊回荡在小小的病房中。

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与憋闷的黑暗阿蕾莎,眼眶中泛着鲜红的泪花,然后决堤一般流了出来,而那张苍白又娇俏的小脸儿上,也写满了愤怒与委屈。

藏镜天不怕,地不怕,他只怕女人,而在女人中,他最怕的就是小女孩儿,特别是哭泣的小女孩儿。

因为他总能在哭泣的小女孩儿身上联想到自己的妹妹那个一边哭一边拿菜刀追着他大喊着:“杀死哥哥!我一定要杀死哥哥大人呀!”的女孩儿。

所以一看黑暗阿蕾莎哭了起来,藏镜立马打了一个哆嗦,他扣了扣鼻子,随后不要脸的用那只手在黑暗阿蕾莎的头顶轻轻的揉着。

“乖,别哭,爸爸答应你了,不就是搞死那个老女人吗?爸爸帮你!”

“滚!滚!你怎么去死呀!你才不是我爸爸!你……”黑暗阿蕾莎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反抗着,随后又面色纠结的问道:“你……你同意了?你同意帮我复活这件事了?”

“乖女儿,你是吃大蒜吃顶着了吗?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你的爸爸呀!”藏镜舔着脸向病床上的阿蕾莎抛了个媚眼,随后抱起黑暗阿蕾莎手脚不老实的胡乱摸着,“本来我是想复活寂静岭的,不过,既然乖女儿你求我,那我就帮你一次好了,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不许乱摸我!唔……”

经过殊死挣扎,黑暗阿蕾莎终于将他那不老实的大手按在了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苍白而又委屈的小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点点血泪点缀在气鼓鼓的脸蛋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喘息,气呼呼的问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太变态的我是不会答应的!”

“嗯,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