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理会这些不满的小妖精,又问白韶月:“白姑娘是与父母家人一起住,亦或是有何隐世宗门坐落于这灵山间?”
一天之内被戳两次身世痛楚,白韶月已经淡然了:“我天生无法修炼,自是没有加入什么宗门或许也是因此缘由,父母将我抛入水中,随波逐流到此处,山野间的修行精怪将我救起并抚养我长大,自此以后我便一个人住在这山间,也算怡然自得。”
男子有些惊讶,又有些怜惜地道:“是我对不起姑娘了。倒不知这山野精怪也能起出韶月这般风月的名字。姑娘可知自己为何无法修炼?若是因为灵脉堵塞,倒不如寻一个宗门庇佑,我听说有些宗门会有洗髓伐经的灵药,姑娘何不上门一求?”
白韶月还未回话,一旁的小妖们却是又听不下去了,纷纷为白韶月打抱不平:“你这不是何不食肉糜吗?白姐姐一个孤苦无依又无法修炼的弱女子如何进得了修道者的宗门?”
“你不是说自己记忆全失了吗,怎么对宗门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
男子自知失言,忙道:“我失去的记忆是与个人身世相关的,关于语言和一些常识,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白韶月摇摇头:“山野精怪不识文雅,我的名字是写在玉牌上,系在脖子上随水流一起带过来的,想必是父母起的,这也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却是不肯再多说这方面的事。
男人也识趣,起身环顾了下四周,此时他身上已全无最初的凌厉气息,倒显得有点无措。
“这里要怎么走出去?”
“得了吧,就你现在的样子,出去你能知道往哪儿走?”也许是天生的气场不合,也许就是纯粹看男人不顺眼,锦白一逮着机会就开始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