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婶正在念叨着焦茂盛,没想到焦茂盛就来了,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来迎接他们。
因刘敏然说他是马大婶的儿子,焦茂盛见了马大婶以后,反倒拘谨起来,他嗫嚅了半天,才喊出“马大婶好”几个字来。
马大婶笑嘻嘻地看着焦茂盛,眼神里尽是温柔,很关切地说,茂盛,你好像瘦了不少呀,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刘敏然笑吟吟地说,马大婶,敏然可要生气了,我们一进屋,您就只盯着茂哥哥看,正眼都没瞅我一眼。
马大婶手足无措起来,很尴尬地说,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家里的贵客呀。
文锦荷很清楚,关于焦茂盛身份的事,最好先问了钟大叔再说,她粲然一笑说,马大婶,钟大叔不在家吗?
“她呀,陪你们的张教官到村里转悠去了。”马大婶不经意地说。
“哪个张教官呀?”刘敏然猜想张高凯他们也来了,便反问了一句。
“就是上次带你们来训练的那个呀,长得黑黑的,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马大婶以为他们是一路来的,深感意外地说。
文锦荷没想到张教官真的来这里了,感觉事情有点蹊跷,她微笑着说,茂盛,那我们先去找找他们。
“喝了茶再去吧,再有事也不急这一会儿吧。”见他们一进门就要出去,马大婶明显有点不乐意。
“大婶,我们等下再来喝吧,谢谢您啦。”文锦荷朝焦茂盛和刘敏然使了一个眼色。
出了门后,刘敏然不解地问,文警官,关于茂哥哥的事,我们为何不直接问马大婶呀?
“我总感觉刘乐美跟钟大叔一家有某种关联,万一再刺激了马大婶,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文锦荷考虑问题还是很周全的,她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还是我们家锦荷考虑问题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焦茂盛很是佩服,向文锦荷充满深情地一瞥。
钟大叔带着张高凯在村里转了一大圈后,便把他们带到了当年的引水隧道旁,钟大叔站在隧道口,似乎想起了当年村长牺牲时的情景,潸然泪下。
张高凯感觉到这里有故事,很惊喜地说,大叔,这个隧道是你们修的吗?
“是的,要不是老村长救了我,我早就见马克思去了。”钟山江面色深沉地说。
“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能说说不?”张高凯很好奇地问。
见张高凯他们很诚恳的样子,钟大叔便把当年修隧道的经过讲给了张高凯他们听,张高凯他们听了以后,很受感动,对老村长肃然起敬起来。
“大叔,刘乐美也是这里的知青吧?”张高凯把潜台词说了出来。
钟大叔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他心里一阵慌乱,嗫嚅着说,张教官认识她?
“您还记得当年在坟地里碰到那个小伙子吗?”张高凯慢条斯理地说。
“你是说焦茂盛?”钟山江似乎有点印象了,他以不确定的口吻说。
“是的,他就是刘乐美的儿子。”张高凯抛出了一个重磅n。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呀。”钟山江做梦都没想到焦茂盛就是刘乐美的儿子,无限感慨地说。
“这么说,刘乐美就是跟你们一起来这里的知青。”张高凯想证实自己的猜想。
“是的,不过她后来回去了,再也没有联系过了。”钟山江不无伤感地说。
正在这时,文锦荷他们也找到了这里,张高凯和钟大叔很诧异地看着他们三人。
刘敏然一脸风情地说,张教官,你怎么也想起来梅峰山了?是想故地重游啊?
“我们来办点事,你们是来旅游的吧?”张高凯很愕然。
“我们想找钟大叔了解点情况?”刘敏然并不想遮遮掩掩。
“了解什么情况呀?”张高凯很警惕地说。
“这个我们只能单独跟钟大叔说,你们还是先回避一下吧。”焦茂盛不想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他瞪了一眼张高凯。
“焦茂盛,从目前来看,你虽然没有参与过家里的事,但是,按照规定,你的行动是要受限制的。”张高凯提醒焦茂盛不要有非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