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克里斯库帕象征性的拍拍肩,丝毫未犹豫的选择抛弃。
远远听闻激烈的枪战,康子岸和沈岩火速增援。
抗衡只持续了瞬息便宣告结束了。
“抱歉小新,我跟丢了。”可乐满心懊恼的捶几下座椅。
跨过血泊中的尸首,沈新环视四通八达的走廊,“他跑不远。”
“找找附近有没有隐秘路线?”康子岸身经百战的分析。
翻阅勾画的简易图,孟楠溪抽出标记为东的一张,“稍等,我看看。”
仔细计算数据后说,“供暖系统室有地下排污管道。”
话音刚落,沈新立即朝供暖室跑去,但门从内堵死了。
见此,沈岩把定向爆破弹黏在薄弱处,“躲远点。”
紧贴墙角按下引爆器,轰隆一声巨响,门被炸开了一个半米的破口。
心急如焚的沈新率先钻入,顺着湿滑的钢筋梯下到底部,备用灯源亮着,证明克里斯库帕的确是从这里逃的。
“别冒失,外面有闫家暗卫,他插翅难飞。”康子岸拉住一刻也不停歇的女朋友。
“嗯。”
仨人谨小慎微的沿着恶臭水渠前行,头顶的管道里时不时传出老鼠的叫声。
在寂静的地下空间,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无限扩大。
当嘶嘶声愈发清晰时,仨人警惕的放缓脚步,接着是东西摩擦的沙沙声。
昔日遭受酷刑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淹没了沈新的感官。
果然,数十条响尾蛇盘聚路中央,吞吐着鲜红的信子示威,云状斑纹的鳞片攻击性的彭张,又尖又细的獠牙上布满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