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道士心情很糟糕,白牧那小子竟然连玉片也会被人偷去,要不是因心感玉石标记出来的位置不对劲,道士下意识掐指算了白牧其命势,就要错过了之前那场危机了。
也幸好最后那刀尖不知为何竟没扎入白牧眼帘,虽然说尸体也可炼出几分神韵,但也总有缺失,再加上白牧现在也未开发能力到令道士满意的地步,他死亡是道士万分不愿看到的事情……
“等等?”想到这里道士不由皱紧眉头,奇怪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出手,在一旁空望什么?隐约感觉好像遗忘了什么……
不是一个好兆头,道士摇摇头伸手掏出一纸符,顺手贴在了自己的左肩,起步向内室中对话的两人走去。
这间深藏于巷底的当铺内室装扮道是不错,跟大门口那发青的木门完全不是一个调调,有如上世纪华夏宫廷风,导致曾山跟着其步入室内语气都不自觉小了很多,跟随着老者的指引坐在红木椅上,看着身前红木桌上古朴的花瓶思考着其算不算古董。
一旁的老者听见木门作响的声音,抬头向那望去,但像是根本看不见道士一样,只对敞开的木门撇下嘴,重新把目光专注于身前的玉佩之上。
这片朴素到几乎毫无装饰的玉片,不,是玉胎,一入手就令人生凉,根本不受外界高温的影响,并且手握许久也不曾生温,真不同凡响。
更主要的一点,老者发现玉中竟有着如雾气般白色浑浊的事物,还会随着玉石的倾倒缓慢流动,虽然不明显,但是在老者多年磨炼的眼力之下看的一清二楚,真是不可思议。
“喂!看够了没有!差不多可以还给我了吧!”曾山见其如着魔般紧盯着“自己”的玉片,不悦的再次催促道,但到现在他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感觉到这老头不简单,只挥拳威胁着没有过多举动。
很明显,老者根本没有在意曾山如何,依旧沉浸在对玉石的赏析之中。
默默的,道士双手负于身后走到两人身前,一抖手不知从那抓起一张符纸,看着他们一边摸蹭着符纸一边默念着:“火?算了,不如未闻符可重复利用,太浪费了。”
挥手间又换出一张符纸,低头贴在到红木桌底部,转身缓步向后退去。
“小兄弟,你这块玉从何而来的?”老者混然不知这里被下咒这一出,单手抚摸下自己的山羊胡眯着眼转头向曾山询问道。
“你管我这么多?快把东西还我!”曾山怀抱双臂,瞪着眼怒视着老者愤愤的说道。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着急,那放还给你便是。”老者笑哼哼的回复道,将玉片稳稳的放于桌上,心中补上一句:“反正若我想,你也出不去这家店。”
尚且不知自己的命运就只有别人一念之间的曾山,骂咧咧的拿起玉片,入手间突凉的一阵激灵,还正疑惑这玉之前有如此冰凉吗时,抬头望见天花板整个破碎开裂迎面崩塌而下,下意识腿软瘫倒在椅上大声惊呼。
“怎么了小友?”大感好奇的老者听其突然惊呼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