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死了,都归不了家,那就太悲哀了。”
当看见流月长剑刺来的时候,北冥想,他有些明白她什么意思了。
怒火和恨意夹杂的利剑直直朝他的心口刺来。
有那么一刻,北冥想,要不给她刺一剑得了?
免得那恨意太甚,让他不大欢喜。
可是,恨意什么的?不应该是越浓越好吗?
他最喜欢征服女人了,被她们恨着也是开心的。
所以那剑快要刺向他的心口的时候,他往旁边一闪,就绕到了流月的背后,然后当着远处看戏的顾澜清和冷长决的面,一把扯烂了她后背的衣裳。
然后又借机将流月摁到了桌子上。
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加上羞耻的姿势,流月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耻的记忆,顿时气的怒火中烧。
她聚力去拍北冥,可当视线撞见烛火下顾澜清微皱的眉头时,竟一瞬间力量消失殆尽,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死海里。
两次,初次被北冥侵占时,她也是撞见那样一双眼睛,疑惑的不解的,或是袖手旁观的
他的情绪和现在的如出一辙。
他从未想过要上来救她的吗?
流月一直隐约期待着,期待他对她还有那么几分眷恋,可原来时隔多年,他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
又或者,当初那个人对她也根本不是爱,而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喜欢吧!
一瞬间,流月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多情。
可这还不够。
北冥压着她,笑得轻佻又变态,“顾澜清,听说你取澜清两字是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