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辰皓在迷糊中醒来,又听到隔壁吕胜男出去晨跑的声音。自己一骨碌爬起床衣服都没换就穿上鞋开门出去。谁知道刚走出门,却看到另一个人从吕胜男的家里出来。
“姐,等我!”那人喊到。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吴辰皓仔细瞄了一眼那人的侧脸,吓得挺直了身板子一个后转身看门挺进了自个家。
“这不是单良吗?”吴辰皓关上门背着门自言自语道,“她怎么在这...对了。她说她有个姐,刚才她管胜男叫姐来着。这么说胜男就是她传说中的姐加师父?呵呵,有意思!两人都是暴力分子,说是师徒也不为过!”吴辰皓推测着傻傻笑道。继而又琢磨回来,“不对,这胜男姓吕,可这单良姓单呀,怎么就成姐妹了?难道不是亲姐妹?”
他又躺会床上,眼睛骨碌地盯着天花板,手在空气中比划着一个三角关系,“我,胜男,单良。我知道胜男和单良的关系;如果单良没有跟胜男提起我,那胜男就不知道我跟单良是认识的;如果胜男没有跟单良提起我,那么单良也不知道我跟胜男是认识的。现在的可能就是,要么我是明白人,她俩信息断层;要么就是她俩合起来糊弄我一个人;要么就是她们两人其中一个是明白人,一个被蒙在鼓里。而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人极有可能是单良...”吴辰皓的手在空中掉到床垫上,“真是个糟糕的假设!胜男绝对是个有秘密的人。”
单良跟在吕胜男屁股后面跟蜗牛一样慢跑着。吕胜男跑了两圈她一圈还没跟上。气喘吁吁道,“姐,你等等我!”
吕胜男这才原地跑着等她追上来,责问道,“你说你多久没运动了?”
“我,我,好像挺久了...不过你干嘛无端端地拉我起来跑步啊?”
“哪里无端端了?是时候治治你这懒毛病了。”
“姐,我跟你说。像我们这把年纪的,能像你这么坚持运动的,随手一抓,就像抓沙子一样,全漏没了!”
“嗤!还这把年纪呢!”
“不是吗?***说过,年轻人就像8、9点太阳一样朝气蓬勃。既然是‘8、9点的太阳’谁在5、6点起床运动?大周末的不躺到8、9点能做正宗的‘朝阳’嘛!有的还躺倒十一、二点,那才叫做‘灿烂’的青春呢!”
吕胜男被单良满嘴的歪理逗得哭笑不得,“那你想不想直接躺到下午五六点,来个夕阳无限好啊?”
“那不行,谁不知道下一句是‘只是近黄昏’啊!”
再跑了一圈,单良还是坚持不住了,“姐,不行了。真老了,跑不动了...”
吕胜男停下来饶了她,“今天就到这吧,以后看你还懒不懒。”
吕胜男今天故意抓上单良一起跑步。就是为了让吴辰皓不要再来扰乱她的心绪。看来这招是奏效了,她随意地扫了扫四周,并没有发现吴辰皓的影子。
随后两人来到一家早餐店吃早餐,好不容易排到了队,谁知这家店老板说今天手机支付不了,只能用现金支付。可两人出来跑个步,就单良带上了手机,哪里有现金啊。两人正打算到别家去,这时身后有人说,“老板,也给我两份早餐,跟前面两位女士一起买单。”
听到声音,吕胜男和单良双双回头看了那人。
“怎么是你呀?”单良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吕胜男倒是不知所以。
原来对方是许南天。他没好气地说道,“是我很稀奇吗?”
“你跟踪我?”
“切!我费这个时间干嘛?”许南天不屑地怼道。
“你们认识吗?”吕胜男问。
许南天抢在单良前叫了吕胜男一声“姐”。
“姐什么姐啊?姐是你叫的吗?哼,姐,我们别理他,他就一流氓。”单良说完拖着吕胜男就要走。
“诶,我说你非得跟我对着干是吧?”
单良双手交叉准备怼回去,结果被吕胜男制止了,“别闹了,后面人排着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