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说完后,张褚横犹豫了一刻,便走过去将压在金枝身上的床给挪开。
“这才对。”
在金枝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之后,道士开始对着金枝走马观花地捏揉起来,漫不经心间感叹一声,“你女朋友哟,不得了不得了。大有来头着咧!”
张褚横却心不在焉在一旁抖着腿,直到道士脱下鞋子,伸出手来对着脚板底摸索了一翻,半天才掏出一个棕褐色的药丸。
张褚横看到后,不由干呕,他不会是将这颗恶心兮兮的药丸给金枝吃吧?吃他的脚皮。
道士对着张褚横笑眯眯地,佯装要给金枝喂下,却在张褚横快要吐出来的时候,道士一把将药丸凑到张褚横的嘴边。然后对准张褚横的后颈一劈,张褚横“啊”地一声把嘴张开。
道士便眼明手快地将药丸给他喂下了。
此时此刻,张褚横满目惊恐。道士居然给自己吃下了搓脚泥?
恶心至极。
只觉得那颗棕褐色的药丸被自己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肚子一酸,喉咙渐渐上涌一股子甜腥味。又感觉那药丸自下而上从他的肠胃里缓缓上升,热乎乎的。
如同一颗烫口的汤圆在他的嘴里衔着,直至烫得受不了便吐出来!险些没把他的钢牙套也给整出来了。
道士眼疾手快地接过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东西,那东西红得似一轮刚升起的太阳。
道士的手如同暗生纤细绒毛的荷叶,拖着这颗又如水珠的东西在他的手掌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