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凤离去后,道镇自己也不知道干什么好,他光有一身压力,也是不懂飞行原理。这就如同本身有一样事物东西,可本身又不懂合理用这个事物东西一样,让人心生可惜。如果是看的见的,摸的着的,那还好点,可压力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一种事物东西,这事物东西该怎么用?本身又如何去理解,这是什么事物东西呢?
如同人类本身一样,不懂自己是什么事物东西,也不懂这事物东西,应该怎么用好。我们生下来后,别人说,你是人,那我们就认为自己是人了,我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人。别人说,人应该这样这样做,我们也这样做这样做了,我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样做为什么。
我们有自我判断能力,可自从生下来后,这种判断能力,都是拿来判断事事物物了,我们从来都没有判断一下自己,然后使自己变得不一样。别人说是人,你我认为合理,就也以为了,别人说这样做,你我认为合理,就也这样做了。什么是合理性?初都已经打死不更改了,那初后肯定就找不出破绽啊?这还用说?
什么人?说是人,就是人了吗?这名怎么回事?能不能变动更改一下?别搞与众不同?说人高级,你我就以为真的高级了,畜生都不如的事做出来,高级哪里去?照样要吃要喝,要病要死,高级哪里去?初踏脚就生毛病,不做人事,却还认为,自己是人,自相矛盾。
什么这样做好?好到哪里去?好的能不死吗?都要死,这样做还好个屁。早晚都要死,可这死也太频繁,太快了吧?人类怎么都不怀疑一下,这样做对不对呢?生来干嘛,做死人吗?做生人行吗?生生不息,这句话去理解一下,行不行?看似都很正常,仔细判断下,太不正常了。
理不知桶为什么要用,而且用的那么频繁,用一两次行吗?为什么都要用到坏了为止?理不知桶为什么要生,而且存在那么高兴,一直被利用着,高兴什么?身不由己,高兴什么?能不能得到自己后,把自己藏起来,而不被利用,不会身不由己这些,那时候再来高兴行吗?
想累时,道镇就坐了下来,坐久了,由于他身内隐频率是1节奏,所以什么事物东西,都往他身上黏来黏来,让他坐的很不舒坦。这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活的真累,道镇都后悔自己从井下出来了。他自想:“活着真是一种别样折磨,早先我被困,以为脱困生了自由,那样是好。可自由后,却又不懂自身应该做什么事,这真是哭笑不得。
我应该做点什么呢?站着这么累,我肯定选择坐着,可坐着,事物东西又黏来黏来,这真是让人讨厌。我应该做点什么,让自己坐着舒服先,然后再来想其它事,对,我首先就要这么做,站着累就算了,坐着总要舒服点先吧?”
这之后,道镇发现自己不管拿什么东西,只要手上一用劲,那事物东西就会软绵绵的。应这能力,他就为自己做了一把金色椅子,这椅子全部都是硬材料,金属质。那金属在他的手上,就如同那泥巴一样软质,椅子做的可谓简单至极。金属经过他的手捏成型,互相扶上,又冷却固形后,道镇坐上去,才舒坦了些,终于没有那种黏屁股的事情发生了。
压力大了,就如同高频率,那频率通过自己把控,就可以化物变形。万物的本身能变,也是压力时间不停摧残的结果。空间当中,本身就有压力,这种压力会根据物自身能承受多少压力,而给予相同压力打击。这是持等持衡的状态,本力多大,压力就会给予多少加,仿佛这力是你自己本身发挥出来的一样,让你找不出破绽。
在本空间之内,压力只会比本空间大一点,而不会比本空间小一点。因为空间的长宽面积,是压力的长宽大小,如果空间本力比本身压力大,那空间本身自我就会扭曲,出现模糊现象,意暗的意思。空极是暗,意空间没有了长宽支撑力,变得没有规矩,重叠在一起了。或空间本身太扩,自我本身都暴露了出来,那本身是暗,一无所有。
万物会变,就如同2频率带动了1频率,3频率带动了2频率。意空无大力,引导着实质小力在变,而实质小力变过后的力,又被空无大力接收,然后又反馈给了实质小力自己本身。这是一个力理来回循环原理,压力重力本身在玩的一种游戏。
压力之事,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任何人类的不明现象,都是压力在搞得鬼。正因为它看不见,摸不着,所以才无法形容,描述不来。人没死之前,都会有压力,死之后也有,但那压力没有了重力依附,它就会散掉。如果压力本身有了自我,那它就会凝身,因为压力本来就有自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