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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她哪有说话既然你都觉得她醒了,可是她怎么又不吭声了呢不能偏赶著就这么凑巧吧偏偏就我老头子一过来,她还就不出声了
我叹了口气,说不好意思,可能真的是我幻听了。也许你是对的,我思妹已经成狂了。
喉咙里堵的慌,坐在床头我越想越感到痛苦。舞空,哥哥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你我以后都孤独一人的。
高斯说行了行了,你赶紧睡吧咱们明天就出发了。兴许这次会找到能你妹妹醒过来的东西。年轻人,要努力啊别忘了你当初说过的话。
嗯。
我点点头道那就谢谢师父了。
嘿嘿,你啊总算是有点徒弟该有的样子了,干嘛老是跟我较劲。
他自己又回到沙发上睡了,我心里很烦总感觉不是个滋味。如果没有这幻听,其实或许还好点罢事情偶尔给了人希望却又亲手将它摧毁,使人的心气跌落谷底。
我迷茫了,于是睁著眼在床上彻夜难寐。
而当天晚上,其实还有著这样的事情发生。
露易丝打开牢门,这才看见了靠在墙头昏昏欲睡的那个少女。
嗝……
刚蹲到少女面前,一阵酒气登时扑面而来。露易丝皱了皱眉头,拍拍她说师姐,你醒一醒。
在她随后的摇晃下,少女悠悠睁开无神的双眼对露易丝傻傻的痴笑。
酒,真好喝。再给我来一点
露易丝摇了摇头够了,那个人已经走了吗
少女将最后一点点烧酒喝了,含糊不清的说:噢……噢……他……他今天早上被人抬出去了。我按照你说的,监视了他半个月为了预防这家伙和别人密谋。所以每天给他……嗝,我每天给他喝好多酒。
少女再度昏了头,酒话连篇却要拿着另一个空酒瓶,往露易丝的嘴巴里灌酒。
露易丝急忙退了几步,说辛苦你了,师姐。你也马上离开这儿吧,过几天我就向老师他们求情这样你应该能回到组织去了。
少女却发起了酒疯,大摇大摆的摇晃着手臂和酒瓶,说回去不,不回去我露露耶巴提奈就是饿死,死外边从牢房里钻出去。也绝不会回组织里吃一口东西。
露易丝暗自叹气,于是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