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不长眼的是我。”
阿珅却是关心的看向青婳,这姐妹二人,刚刚剑弩拔张,现在却互相折磨。
“婳儿,你的手”
“阿姐我没事,”婳儿举着包好的给阿珅看,“晚樱,阿姐怎么样了?”
“死不了。”晚樱甩掉阿珅的手,也幸亏是完好的那只胳膊,“你们姐妹两个,是不是觉得身边备了个大夫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可先说好,本神医是按天收费,我可贵着呢!”
见婳儿的手没事,阿珅才放下心来,那可是练剑杀敌的手,若是真让自己给划坏了,拿什么都不能赔的。
“婳儿,你为何要挡?”
“阿姐,你不让我杀唐青宦,没有解释。那你要杀公子,该给一个说法了。”婳儿捡起那把剑,用包扎的那只手上的丝帕擦干净放回剑鞘,“阿姐,这傲天剑,你碰不得。方丈说了,你这一生,手中都不得沾有鲜血。”
阿珅拖着沉重的身子倚在床上,盯着青丝翠锦的床幔,开口让他们离开。
花田叹了口气,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插手不得,珅娘子与公子之间的事也知道不得,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也不全是好的,总要爱恨交错着来才是滋味。
走到门口见竹子仍是不动,花田又是一脚,将竹子拉了出去。青婳有些不放心盛世,走过他时特地嘱咐阿珅,自己就在门外,有事情一定要喊她,立刻被晚樱拉走上药了。
“盛公子不打女人吧?”晚樱也有些不放心,临走时问了一句,又觉得多余,便扯着还想回去的青婳走了。
善儿有些受惊,花田带着她去吃点东西,剩下三人坐在石桌上,晚樱给青婳上完药,直夸青婳。
“你们唐家女儿倒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唐青婳,这药可不是一般的金创药,乃是宋家的独门,可以让伤口愈合极快,但是皮肉撕扯间也是极痛,你能一声不发,是条汉子!”
晚樱十分慷慨的夸了青婳,青婳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向紧闭的房门,神色忧虑。
“我担心阿姐。”
说起阿珅,晚樱就没了刚才夸青婳时的兴奋劲,立刻就瘪了,“她可是仁弗小主,遇上她,都要先担心自己好吧。你忘了她刚才死活都要拦着你的时候了?装死的伎俩她都可以用的轻车熟路。”
青婳低着头,看不清脸色,只是沉声道,“是我太急了,阿姐她身子不好,我不该气她。”
“得了得了,我看你们姐妹二人,谁欠谁的谁也理不清,依我说啊”
“那个,唐家小娘子。”
晚樱的话被竹子打断,也没有生气,只是被这称呼喊迷糊了,唐家小娘子?怎么听着这么怪?她不解的看着这个脸色有些微红的盛世贴身侍从,伸出手想要给他诊诊脉。
“脸这么红,感染风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