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已经与那傻子打成一片,他已经视孩儿为知己。”
武安福开口回答,丝毫都没有掩饰对秦琼的厌恶。
武奎自然也听出了武安福语气里对秦琼的厌恶。
他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武安福,而是笑道:“让我儿屈身与之相交确实是受委屈了,不过为长远计,我儿只能暂时委屈一些……”
武安福知道父亲的谋划,便出言道:“孩儿身为武家子弟,这些都是应做之事,只是那傻子太过于无用了些,到现在都不能将罗成带出……”
说这话的时候,武安福拳头握紧,心里恨死了秦琼。
武奎心里微微叹息,这事情进度还是太慢了些。
“无事,我儿已经做的很好了,他们是姑表亲,这种关系不比旁人。
你交好那秦琼就足够了,总有一天会能通过他结交到罗成的。”
心里叹息,嘴上却宽慰武安福。
这是他的独子,他不想让他受到太多挫折。
武安福觉察到了父亲的用心,感动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办事不力感到羞愧。
这比武奎当面责罚他都要难受。
父子二人又谈论了一阵之后,武安福离开书房,朝着自己居住的院落而去。
“你去北平王府看看那傻子在做什么,将他叫出来!”
回到院落之后,武安福犹豫一会儿,恶声恶气中带着厌恶的对武喜说道。
他这样的语气,一大部分都是为了掩饰他居然要屈尊降贵的找那傻子的事实。
“小人遵命,这就去将那傻子唤出来!”
武喜极为精灵,他久伴武安福身边,明白武安福的心思,因此也顺着武安福的话这样说道。
“砰!”
武喜离开之后,武安福恨恨的一拳打在树干上,为自己主动向那傻子示好而感到屈辱。
这样过了呆立了一阵,生了一阵闷气之后,他转身回了房屋,让侍妾给他换衣服准备出门。
自己这次亲自派人前去邀请他,那傻子一定会乐的颠颠的过来,对此他有着强烈的自信……
秦琼现在的日子显得过极为有规律,早上到演武场习武,上午沐浴之后找一些书来看,有时候还会找来笔墨练一练毛笔字。
字是一个人的脸面,秦琼不奢求成为一个书法家,但最起码也要能看的过去才行。
下午则继续到演武场上打熬筋骨,进行痛并快乐着的旅程。
自从第一天比罗成早到之后,此后的每一次习武,秦琼到时罗成都已经在演武场上了。
秦琼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在这方面跟罗成一较长短的想法,每天都按照自己的作息规律来,不早到也不晚到。
一般若是无事,早上的时候罗艺都会来演武场上晨练一阵,也并不是每次都练枪,有时候也会拿起横刀、长剑脸上一阵。
秦胜珠有时也会随着罗艺过来,并不下场练习,只是站在演武场边上静静的观看。
秦胜珠一开始还担心侄儿没有长性,过不几天便会回到之前那样那副脾性。
这样过了一阵,见秦琼果然如同之前的约定那样,勤学苦练不断,不复当初无赖行径,心里最后一丝隐忧也尽数消失了。
这样的日子里,秦琼的收获最大。
一来是有系统相助,二来他自己练习刻苦,不曾偷过一分懒,三来便是身边有少年罗成这个大高手倾囊相授,早上练武时罗艺也不时会点拨他一些。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进步要是不快才是怪事。
提升的不仅仅只有武艺,他的身体素质也往上提升了一大截。
一段时间不救济妓子,再加上勤学苦练,让他的身体素质好了许多,最起码不再会像之前那样,是要稍微的动动,就是一身汗了。
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武安福的贴身跟班武喜来到了北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