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聪愤怒的目光瞪着对面几个黑色长袍的蒙面人,你们引我来树林是想避开我的属下吗?
江湖人说陆公子聪明的很,当下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呀。
你们是什么门派之人?
你是将死之人了,何必问那么多呢?
唰!
三五个人腾空而起,持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刺了过来,陆聪用宝剑格挡住了,退后了几步,绕着水桶那么粗的树干转了几圈,不见人影了。
日了狗!
躲去哪里了?
砰!
一次侧踹过去,一个杀手飞出了数米远,哐当狠狠地砸在地上,嘴角流淌着少量的鲜血。剩下的几个杀手相互观望了一下,点了点头,唰、唰几柄宝剑刺了过来,陆聪腾空而起,一剑劈下一个杀手的手臂受伤了,一掌击打过去,一个杀手飞出了数米远,一命呜呼了。
片刻,一个女子推着一车酒冲了过来,嘀咕着这身影好熟悉呀。
卧槽,我想起来了,那一天我跟他在街头碰见了,这么帅的小哥哥既然被仇家追杀了。
推着酒冲入了人群当中,只是没有想到这一群杀手武艺超群呀,脚尖一点腾空而起,根本不碍事!
于红眼睛瞪着很大,举手酒坛胡乱砸,其中一个杀手怒视着她。
臭丫头,你想砸老子,杀了你!
唰!
一剑刺了过来,陆聪像一只飞燕过来了,用宝剑格挡住了,一次鞭腿击打过去,杀手飞出了数米远。
陆聪一脸的焦虑,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推着酒去集市卖呀。
嗯,这里危险你还是走吧。
于红干巴巴的看着陆聪,他不仅长得英俊还武艺高强。
其中一个杀手跟带头大哥说,大哥,陆聪的武艺不错呀。
少废话!
杀了他!
六柄大刀同时刺了过来,陆聪挪动了身躯,唰,一剑劈下一道很强的剑气飞奔过去,两个杀手飞出了数米远,剩下四个杀手,气喘吁吁了!
陆聪用余光瞄了一眼于红,姑娘为何不走!
我立马就走!
一个杀手飞翔在半空,追击着于红,她被吓得半死了,拼命的跑,陆聪拉住拉住杀手的小腿一甩,砰,摔在树干上面了,嘴角流淌着少量的鲜血,杀手缓慢的爬起来。
噹噹!
陆聪跟几个杀手搏斗了几百回合,几个杀手伤痕累累了,依旧没有撂倒陆聪,呼呼,不见人影了。
陆聪迈着紧凑的步子,在树林踏行着,于红贴了过来说道。
公子请留步!
对不起,我打烂了你的酒,赔给你5两银子。
不要这么多我找你200文钱。
不必了!
童叟无欺呀!
一把抓住陆聪的手臂,温和的说,公子你的手臂流血了。
掏出手帕替他包扎了一下,陆聪眉头紧锁,不怕在下弄脏了你的手帕吗?
不碍事!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敢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我是陆聪!
于红一咬牙,公子住在哪里,我怎么报答你。
陆聪已经不见了!
于红看着酒坛基本碎了,跺了一下脚,看来我还得重新进货了,推着板车往回赶。
进了酒在集市卖了酒之后,赚了2两银子,脸颊情不自禁的流淌着微笑,走到药店,掏出药方,掌柜的给他拿了药,花了3两银子。
于红提着药返回了村子,烧着火给爹爹煎药,咳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面黄肌瘦,像是五十多岁了。
红儿,你又买药了。
爹爹,你身体不舒服,郎中说了一定要按时吃药才能康复!
我是老毛病了,恐怕很难好了,我询问你一件事。
何事?
你买药的银子哪里来得?
您不必管这么多了。
于红开始张罗给父亲做饭烧菜了,一会香喷喷的菜出锅了,放在桌子上面,于红淡淡的说。
爹爹,我买了肉,吃饭吧。
咳咳!
其实,这位他有几分愧疚,作为父亲不能给做事活闺女,还要闺女东奔西跑的挣银子。
他拿着筷子,手掌在微微颤抖!
红儿,你这些天早出晚归,在忙什么呀?
爹,我在贺江城赚银子。
咳咳!
我欲言又止了。
伫立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返回了卧室,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干巴巴的看着于红低声的说,红儿,你做买卖去了?
是的大婶,我平时不在家中,多亏了你照顾我爹爹。
都是邻居不必客气!
你做一些什么买卖,赚了不少银子呀?
大婶取笑我了,不是挣一些药钱和生活开支的钱呀。
我晓得,你爹爹这个病一年要花不少银子呀,实在是难为你了?
我长大了不怕苦,等我凑够了银子带着我爹去贺江城看一看。
嗯,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儿!
京城的郎中是医术高明,可是医药费很贵呀。
于红自信满满的告诉大婶,我上午会卖一些酒,下午还得给人家洗衣服呢?
大婶轻轻的点了点头,确实辛苦,倘若你有什么困难跟我,一定尽力而为。
于红的眼眶红润了,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给大婶鞠了一躬。
其实,大婶也晓得于红确实挺可怜的,早些年她的爹爹和娘亲带着她来贺江城讨生活,她的父亲出去干一些苦力,母亲在家照顾红儿,也能养家活口,其乐融融!
当时,大婶还用仰慕的目光看着红儿呢,只是好景不长母亲得了绝症,半个月的时间,母亲离开了红儿,从此她爹爹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