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雄听闻秦琼秦叔宝名号,得知是那成名已久大唐名将,先是心头一惊,强行压下恐惧渐渐平息过后,浑身释放滔天战意,对战秦琼无论输赢,乃是不可多得,有幸一睹大唐名将风采机缘,必定全力以赴。
秦琼手持把四棱金装锏,不理会身旁秦千岁幽怨眼神,转身下城,李望川见秦千岁在秦琼手中吃瘪,偷笑过后,主动上前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两军对战本应主将上前喊话,互相提升士气,可那张楚雄却是耍上小聪明,让小兵喊话劝降我等,壮大自身士气,此行虽可说得过去,但也有些阴损,故而秦将军才会射杀喊话小兵,逼出敌方主将主动上前喊话迎战。”
秦千岁暗自懊恼,怪不得秦琼提前放箭杀人,原来是因为张楚雄先小窥于人,不知城中主将谁人下调戏秦琼,主将对战,岂不是要单挑?秦千岁抛去萎靡心情,兴奋道:“由秦伯伯出马,张楚雄必败!”
北门打开,秦琼身骑白马出城,不急不慢来到张楚雄面前,张楚雄身后数万大军齐齐大呼道:“拿下楼兰,张将军必胜!拿下楼兰,张将军必胜!”
还未正式开战,呼喊之下敌方士气陡然提升,楼兰国都中兵力重心转移,汇聚于北门,秦千岁见敌军士气高涨,当然不甘落后,有心组织下,城中军士,扯破嗓子呼喊道:“张楚雄你个垃圾,秦国公牛逼666,张楚雄你个垃圾,秦国公牛逼666......”
两军安静下来,秦琼面带笑意,将四棱金装锏安放马背,随意看眼张楚雄道:“我乃大唐秦琼秦叔宝,楼兰人士,使用兵器为一百五十八斤重四棱金装锏,你若退兵,可饶你不死。”
张楚雄不敢轻敌,凝重回答道:“我乃大宛张楚雄,师承大宛名将枪王不败,兵器为钨铁长枪,秦国公远道而来今日不必手下留情,可放出全力与我一战!”
秦琼闻言大笑,手捋胡须却是不动,拉马退后几步,单手摆出请势,意思让张楚雄率先发起攻击。
张楚雄爆喝出声,双腿紧紧夹住马身,挥舞着手中长枪,骑马而上,枪头直挑秦琼胸口位置。
“好枪法!”秦琼手中四棱金装锏转动,发出呼啸之音,同样双腿夹紧马身,迎面对准钨铁枪头砸去,两马错开,秦琼手臂微微发抖,张楚雄硬生生抗下一锏攻击,二人拉开距离。
秦千岁唤来小喜子熊靠山二人询问道:“你们皆是习武之人,可曾看出场上谁强谁弱?”
倒不是秦千岁不相信秦琼实力,只是如今秦琼年满四十,自然体能武力各方面不及当年勇,而张楚雄比起秦琼要年轻气盛许多,短暂交锋一回合下来,表面上张楚雄看似安然无恙,秦琼却面色有些苍白。
熊靠山看出秦琼手中微抖动作,直言道:“看场上情况,俺觉得秦国公未必打得过张楚雄。”
秦千岁正欲下令,命小喜子熊靠山二人见势不妙下去营救秦琼,小喜子却突然开口道:“陛下,熊靠山天生蛮力,脑袋一根筋,哪懂习武内功暗劲,自然看不透端倪,依照奴才观察,最多三个回合,张楚雄必定沦为秦国公手下败将。”
小喜子出言提醒,秦千岁不由得想到,山中与秦琼初见时,熊靠山让其一锏击飞之事,于是责备瞪眼多事熊靠山,熊靠山躲避秦秦千岁目光,不敢再多言语,秦千岁重新朝小喜子惊喜问道:“有何端倪,说与朕听听。”
见着熊靠山吃瘪,小喜子暗自偷笑,指着张楚雄身下战马道:“陛下,您请细看,张楚雄表面无碍,身下黑马却是流出不少鲜血,这说明张楚雄不敢硬接秦国公一击之力,卸力于马背,陛下再看秦国公身下白马,不曾有鲜血流下,这说明秦国公卸力于手,在试探张楚雄反弹之力。”
秦千岁放眼望去,果不其然,张楚雄身下黑马颤抖,一滴一滴往下流淌着鲜血,滴落地面,只是黑马出血黑毛包裹中不易看出罢了。
秦琼握紧手中四棱金装锏,内心不由得赞叹声雄枪霸王张楚雄果然名不虚传,一锏下去秦琼使出六分力气,张楚雄能硬接下来,当属佼佼者之一。
张楚雄战意全退,深知秦琼手下留情,自身才得以有口喘息机会,若是秦琼全力以赴,仅仅一个回合,手中长枪说不得已经脱离掌控。
面对身后数万大宛军士心中希望,张楚雄又如何能退,只得稳住身下黑马,换双手持枪,再次主动发起攻击。
“秦琼!再吃本将军一枪!”
黑马飞驰而去,秦琼面不改色,解下腰间酒壶大喝一口,随意持锏横扫迎敌,枪锏相撞迸出无数花火,秦琼纹丝未动,张楚雄身下黑马哀嚎中四分五裂,同时手中长枪离手,横插于北门城墙之上。
张楚雄虎口裂开披头散发,半跪地面,秦琼不冷不淡道:“我只用上八分力气,你便如此落魄,本国公问你还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