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人类。。它们和你相比太过普通了。”
痒定定地看着鹊。
无欲之地没有它存在的余地。
这里当然不是。
可这个男人。。这个东西,它真的是人类吗?
异变的横向生命?
“我在过去种了一朵花。”
“对,就在你们的位面。”
“种花需要很多的原材料。”
“你可以将这理解为一种耗时长久的魔法,奇迹。”
飘荡的白雪如同舞台幕布,在痒单薄的身体背后纷纷扬扬。
“人类为了达成自己的欲望,会做很多奇妙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感受到了呼唤。”
“哪怕隔了这么远,只要有欲望存在的土壤,就会有我。”
“国王想要胜利,我听到他野兽一样的嚎叫。”
“凡人为了国王参与战争,我听见他想要活下去的意志。”
“伤者病患不甘于日渐趋近的死亡。”
“平庸之人不甘于永无改变的日常。”
“强者渴望征服。”
“弱者祈求救赎。”
“男人想要漂亮的女人。”
“女人想要帅气的男人。”
“心怀悲愿之人临死前的呓语。”
“初生婴儿对于温暖的祈求。”
“我听见,我看见,我知道,无论它们在呼唤什么,只要是由欲望推动的,就能被我知道。。是我,我一直都在,从未离开,我无处不在。”
“这是一个多么harful充满魅力的世界!我曾经在星空的另一端见过万全的一统治的禁欲国度,那是覆盖了整片星空的教士集群,绝对强大绝对正确,那里没有我呼吸的空间。”
“这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你不这么认为吗?”
“这样的世界,这样美好的,纯粹的欲望,应该得到满足,必须得到满足!必须要有配得上它存在的美好实现!
“我给你的那几本书,马上就会有下一本了。。我称之为梦想花开,很不错的名字吧?”
鹊眯起双眼,看着痒不发一语。
这一刻他感受到一种荒谬的感情波动,他对于这个奇怪且危险的生命体产生了一丝共鸣。
“蒙帕斯是你的术法?”
“你用它作为概念的载体,想要对这个位面进行某种影响以达成自身的目的。”
客观的说,痒是个有毒的该死的东西。
可。。这家伙应该有着和我类似的视界。
凌驾性的特质。
无法被拘束的超然心性,以及与之相符的强大行动力。
该不会也是个上纪残留下来的老东西吧?
“我的目的?我有什么目的。。我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你们的欲望而存在的工具而已。”
痒翻动的眼球死板无光。
塑料制品。
“花朵的成长需要阳光雨露,需要无机盐和安全的环境。”
“最后定性还是靠的它们就是这对相爱相杀的哺乳动物,它们的故事,强烈的欲望催化了术式最后的进程,赋予了“金花”以实体,它们悲剧性的死促成了幻想实体化的过程。”
“以众生之愿为祭品,以永远得不到的事物作为诱饵,能够引来超乎想象的强大力量,那是足以扭转因果,改写时空的权限,能够在原本的版图上肆意涂抹覆盖的现实,新的现实。”
“怎么样,很不错的艺术品吧?”
痒的右手放在胸口,手中握着金色的花朵,熠熠生辉,灼灼其华。
人偶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些微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呼。。真是笑话。”
“那些被你看上的原材料,它们的愿望没有一个是实现的吧?”
“这是当然,梦想的实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说的这么轻易,又不是你付出代价。”
“不不不,我与它们我与你们同在。”
痒转动的头颅付出咔哒咔哒的机括咬合声。
“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