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有脸睡本相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背着本相与别的男人苟合,真是丢尽本相的脸……”
萧瑾颜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一连串的辱骂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又听到一个女子讥讽的声音:“相公,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姐姐没出嫁前就行为不检点,婚后相公陪着我的时间更多,姐姐自然一个人耐不住寂寞了,按照我朝律法女子偷情要男女通通浸猪笼,但顾及我们高家颜面……”
听到这里萧瑾颜猛的惊醒:高家,这说的是谁啊倏的睁开眼睛便看到满目阴鸷的高天风,正恶狠狠的怒瞪着自己,眼里含着嗜血的冷芒,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这是怎么回事,相公”萧瑾颜惊呼出声
更惊愕的发现自己
竟然没有穿着衣服,忙拽过身旁的被子遮住身体,眼角看到地上跪着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萧瑾颜登时觉得犹如一盆寒冬腊月的冰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浇个透心凉。
两年了,她与高天风未曾圆房,高天风美其名曰:“你的身体不好,先休养两年。”
高天风则满目冰冷笑了一声,满目讥讽的道:“怎么回事哼!亏你有脸问的出口!”
“相公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人冤枉的,这些年我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你是知道的。”萧瑾颜此时已经满脸泪水,她不知道要怎么说高天风才会相信自己。
她从不害人也想不到谁会害她,大脑此时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该向谁求助,猛然想起地上跪着的男人,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你说,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我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姐姐,都捉奸在床了你就别狡辩了好吗?他不是你的奸夫吗
怎么此刻还想装作不认识,看看你们现在的情况,一个个的赤裸着身体说不认识谁信?你说是吧相公?”一个盛装打扮的美妇满目讥讽且不屑的瞟了萧瑾颜一眼伸手挽上高天风的胳膊。
萧瑾颜猛然套头正对上美妇满含鄙夷的眼神:“二妹妹你也在,你……你的相公?”
萧瑾颜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萧瑾瑜盛装下圆滚的肚子,再看着萧瑾瑜挽着高天风甜蜜幸福的样子,她不用再问了,他们俩混到一起了,而且今日来者不善。
萧瑾瑜轻抚着圆滚的肚子,美丽你的脸上
全是讥讽的道;“是的呢,姐姐,妹妹和高郎早就在一起了呢,妹妹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大夫说妹妹怀的可是个男孩,高家有后了呢,姐姐你进门两年都无所出,如今妹妹怀了高郎的孩子,姐姐替妹妹高兴吗?”
两年无所出,是让我自力更生的生孩子吗,可惜我还没学会,萧锦颜心中冷哼
高天风冷然抬眸,,看着萧瑾颜的眼里是绝对的厌恶冷声道:“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丢了你的脸
浸猪笼就免了吧,这里有杯酒你喝了,本相会为你保全名声,就说你是病入膏肓不治身亡,否则的话,不仅你就连整个侯府都会生命扫地。”
萧瑾颜慌乱中扯过衣服快速的穿上,朝地上跪着的男子大声喝道“你说,是谁指使你的演的这出好戏?给了你多少好处?快和相爷说实话,饶你不死?”
地上的男子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瞥了眼高天风与萧瑾瑜,在接收到他们肯定的眼神后,讥笑道:“夫人与小人在床上欢好的时候还说喜欢小的,还说相爷时常让夫人独守空房
夫人很寂寞空虚让小的时常来陪你么?能与夫人在一起是我的荣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冒着生命危险陪夫人风流,夫人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