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位于城东，依山傍水，寸土寸金，着实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别墅里没有佣人，晚上九点，霍凌川还没有回家。

乔知予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连接到她在国的博士导师，因为时差关系，现在那边正好是早上。

原本这次的会诊她也要参加的，可正是因为所谓的家中有事，她才请假回来，反正现在也没事，视频会议依旧可以讨论。

导师看到连接进视频是乔知予，用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惊讶地问她怎么突然有时间参加了。

如今发生的事情解释起来有些荒唐，乔知予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会诊正式开始。

这次针对的病人是一位肿瘤患者，肿瘤的位置长在血管里面，而且临近大动脉，若是保守治疗，最多能活半年，若是手术切除至少多活十年，但手术的风险非常大。

家属和患者商量的结果是同意手术。

轮到乔知予发言了，她看着视频里面患者的病情照片，沉思片刻开口。

“我们可以考虑从臀部下方手术，然后避开大动脉，若是从大腿正前面动刀的话，割破大动脉造成死亡的几率会高很多……”

…

九点四十五，霍凌川今儿心情特别好，因为他办成了一件大事。

回来的路上还扒了根草叼在嘴里，伸出手正准备输密码，忽然听到屋子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有英文，有。

“对，直接切的话死亡率会高很多。”

“若是大动脉破了，到时候血流不止，场面一定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