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啊北冥寒夜!肖芸儿尝到了被人无视的感觉,好像她连一只猫都不如。
“喂!柿子爷!我要走了!”肖芸儿气呼呼地叫道。
“哦!”北冥寒夜只是“哦”了一声。
这么轻易就放她走?
也许是了,他们已经钱货两讫,呸呸呸,怎么又卖上了呢?
“我真的走了!”肖芸儿掐着腰,跺了一下脚。
“好!出了门往右,穿过走廊,再往右,穿过一片梅林,往左,穿过月牙门往前,绕过一片假山,往左,经过一个荷花池,往右,沿着鹅卵石小路一直朝前走,就能看见出口!”
肖芸儿知道自己为啥刚才会迷路了,原来是大方向弄错了,现在听了北冥寒夜的导向指示,除了很晕外,她表示有点怀疑。
“你确定不是在耍我?”
“是不是耍你,你走一遍不就知道了!”
肖芸儿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便将信将疑地出了门。
她前脚刚走,荣卫后脚就走进了房间,这时候的荣卫和白天那个狗仗人势的横奴才截然不同,他警惕地问:“爷,放她走合适吗?”
“不然呢?”
“我是担心她出去乱说!”
“一个女人而已!”
北冥寒夜从头到尾不过是在利用那个只见过三次连真实名字都不清楚的女人,演了一出荒唐世子的戏给皇帝老儿看。
他可不是什么情种,自幼,他的父亲就告诉他,男人欲成大事者,必须绝情弃爱,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左右。
可以说,北冥寒夜身边不乏女人,但他从不近女n色,今晚在歌云楼要了云无双,实属罕见的第一次。